剛才脫困不久,我倒是沒有覺得這有多丟人。”
“能把你打下萬丈懸崖的應該不是一般人吧?”常月明與劉芳菲都是一臉驚訝,異口同聲地問,
“宗師巔峰境!”
一旁的狼邪搶著回答了一句。
可是,他這一插話,卻把學哥學姐兩人、愣是嚇成了呆子!
天啊,這小屁孩兒,能在被宗師巔峰高手逼下懸崖之後,還活著回來,他到底是怎麼練的,究竟有多高深的功力啊?
畢竟,他才剛剛十六歲!
劉芳菲心內柔腸百結,嫩如嬰兒般的粉臉上泛著關切,一雙美眸看向武破天問道:“學弟,那你沒什麼事兒吧?”
“多謝學姐關心了,我沒事,你都看見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麼,既不缺胳膊也不少腿兒,不就跳個邪魔崖玩玩嗎?我只當成是玩高空彈跳跳了,呵呵,只是差點急死我了,硬是找不到出崖的路啊。”
“邪魔崖?”
三人異口同聲地驚問道:“你說你是被人打下邪魔崖的?”
“對呀,就是邪魔崖,那地方可真高,終rì紫霧飄飄,伸的不見五指,nǎinǎi的,一開始我還是有點兒怕的,可是到後來,也就不那麼可怕了,反正已經下去了,我就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三人聽到了他肯定的、調皮的回答,都知道哪裡有他說的那麼簡單,這小屁孩兒被打下懸崖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三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視著他,就象看大猩猩一樣看著這個怪胎,腹中似有千言萬語,又不好問出來。
武破天見三人都這樣,便哈哈大笑一聲:“呃呃呃,你們到底怎麼了,都是什麼眼神啊,小生怕怕呀!”說完,他還故意搞笑地踉蹌後退了幾步,以示真的可怕。
“你真是個妖孽!”
這下,三人終於同聲地說了出來。
“哎……有時候啊,說真話還真的不行,你們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啊?”武破天故意苦著臉,一臉鬱悶地感慨著。
常月明是個非常冷靜睿智的青年,他驚訝了一會,便清醒了過來:“破天,還是因為我的實力不行,才會被弓長文雄那狗東西yīn謀得逞的,幸虧有你的救助,不願。這次我與芳菲學妹、只怕真的要命喪血魔谷了!”
“要怪只怪我沒有早點將那混蛋一掌拍死算了,這次有機會,我一定不會讓他走出血魔深淵,那傢伙就是個禍害,留他不得。”
一邊說著話,武破天並沒有停止煉化丹藥的靈力,直到這時,他一身真氣才完全飽和,達到了脹滿的程度,略一提氣,感覺到自己的如意真氣似比從前更加圓潤自如了,他知道,這裡面那紫光普照裡的紫sè靈力,起到了很關健的作用。
三人都敏銳地感覺到了武破天的變化,暗暗在心中說他是個變態佬,不象話。
“月明兄,這根本不算什麼,我一樣也是九死一生,血魔谷裡的遭遇,對誰都是一個極為嚴峻的挑戰,我從第一關紫光普照起,就差點死掉了,再後來又遇上了‘引魂香’事件,被妖獸追得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接著又被人打下了萬丈懸崖,也是差點送命,歷練是什麼?我認為,這就是,生死中的歷練才是最好的歷練!”
“嗯,破天,你這話說得有道理,這種歷練與其說是修為的增長,倒不如說是心靈的成長更為確切一些,我覺得,經歷了這幾場生死,以後對我與芳菲學姐都會有不少益處的。”
三位學哥、學姐、學弟們,自從聚在一起之後,沒有談笑風生,沒有相互關切多少,倒是大談癟氣經,每個人都覺得自己的實力不足,還有待長足的進步,以應付以後的各種挑戰。
三人回憶起來,還真是有點癟氣,龍翔武院所來的這三人,說起實力來,都是不差,但際遇不同,每個人都險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