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血又從嘴裡冒了出來。
武破天再不廢話,右手上拿著的第六根銀針終於穩穩地扎進了龍翔詩音的穴位之中,這樣,一個人躺在妖獸皮毛上看著,一個人聚精會神的行針,心無旁鶩,一時間。狼穴內落針可聞,非常安靜,但氣氛卻並不沉悶:
因為,龍翔詩音的體內感覺到了陣陣的麻癢不斷傳來,一根銀針紮下去,還有非常輕微的疼痛,如螞蟻咬了一口般,然後就是有點脹,麻癢,在武破天的手輕微的轉動銀針之下。那種感覺十分清晰。
不僅如此,武破天在轉動銀針的時候。一絲絲暖洋洋的陽剛真氣度入了龍翔詩音的經脈之中,那種舒爽的感覺,讓她全身無力,只想好好地躺在武破天的懷裡,不起來了。
而武破天卻根本沒想別的,他在心裡已經把龍翔詩音當作了自己行針的第一個實驗品,行針到最關健的時候,他根本就忘記了對方是男性還是女性,這個時候,再美的女人,在他的眼裡都只是一個病人,至於其它,暫時全都被拋在了腦後,天大的事,治好了病再說。
他是拋在了腦後,但龍翔詩音卻拋不了啊,武破天的每一個動作,每次紮上一針,兩人面板的每一次親密接觸,她都清晰無比的感受著,特別是看到武破天那認真的仔細的樣子,時而皺眉,時面舒張眉頭,似是想通了什麼搞不明的道理似的,都看在了龍翔詩音的眼裡。
還有他每轉動一次銀針,都會有一絲絲,一股股暖暖的陽剛真氣度入她的體內,這種感覺直讓她的身體顫抖不止,臉上不由一絲羞紅爬了上來,慢慢地,竟然滿臉如一顆熟透了的紅蘋果……
這時的她,感覺到武破天這小屁孩兒雖然可惡,令人討厭,但認真起來,還是很有魅力的。
其實,敏感的她,每被武破天的手接觸一次,都在全身顫慄,儘管她在竭力忍受,還是會在身體與心靈上反映出來。
但武破天這該死的傢伙,就象是沒有感覺一樣,比木頭還木頭,讓她的心裡暗暗地惱怒,緊咬著銀牙,心中暗暗地決定,等傷勢一好,她一定要狠狠懲罰這個無恥的傢伙!
雖然龍翔詩音有二十三歲了,但她的身體從未讓異性碰觸過,武破天的每一次碰觸,給她的感覺都非常詭秘而敏感,那種如蟲子在身體上噬咬的感覺,相當強烈,這種感覺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她偷偷地望了望武破天,看到他一臉嚴肅的面孔,心裡就來氣!
龍翔詩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雖然這時不方便發作,但一筆筆帳一定要跟這個無恥的傢伙記起來,到時候再找他算總帳!
扎過正面之後,武破天將一根根的銀針,以每一條經穴為單位,飛快地收針,正面完全收針之後,他又幫助龍翔詩音翻過身來,讓她匍匐在獸皮上,又從背後行針,等到他一套針法用完,快速地收針之後,再一手抵住龍翔詩音的粉背,將自己的如意真氣沿背後的大穴之中,輸入她的經穴之中,為她疏理被阻的經穴。
這股暖暖的陽剛性真氣一注入龍翔詩音的體內經穴之中,她的全身止不住地狂顫,全身白嫩滑膩的面板,立刻變成了粉經色,本就因為痛苦而稍有汗跡的身體,這裡無來由地綻放出了處女的幽香。
而且,自己的小腹處忽然有一股熱流止不住地往外湧,那種暢快與**的感覺,是龍翔詩音一生都未曾感受過的,一時間,她想沉浸在這種感覺之中,不可自拔!
這種不爭氣的狀況,讓臥在妖獸皮毛上的龍大姐,羞澀得臉上紅霞滿天,心裡暗暗大罵自己不要臉,沒臉沒皮,要不是她強自苦忍著,差點就登上了一次人生的第一次極樂,那可就真的虧大發了,實在太羞人了!
幸好,她現在臉再紅,武破天也看不到,因為,她是匍匐在妖獸皮毛上的。
要知道,她現在可是裸了大半個身子呀,全身上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