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地皺了皺了眉,循著那笑聲的方向,很快便來到事發之地,只見一個面相憨厚的年輕學員,臉色脹得通紅,正竭力忍受著自己心中的憤怒,一付隨時都想奮起反抗,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
而這個年輕的學員,正是與武破天有一面之緣的盧恩。
他的對面,站著幾名青年與一清秀的女子,面露極度不屑的神情,神態張狂,一付趾高氣揚,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
對面三名年青男子中領頭的那人,便是哈哈大笑的那個傢伙,身高約一米八零,一雙眼睛精光四射,眸子帶暗綠色,有點象狼的眼睛,面容瘦削,兩顴如刀削一般,顯示出這傢伙為人相當刻薄。
三個男青年身後,站著一個面容清麗的女子,看著領頭的那青年正在毆打盧恩,面露不忍之色。在一旁相勸道:“龔自貴。算了吧。反正他已經成廢人了,不足為懼,我們走。”
聽了這話,那叫龔自貴的青年轉過頭,滿臉討好的賤笑道:“別別別,凌煙妹仔啊,我們剛剛才出來一會兒,哪能就回去呢。我正要送你一件上好的凝神靜氣的首飾呢。”
“多謝了,那就走吧,還在這裡耽誤什麼?”那女子一聽有首飾可得,立即笑意盈盈,滿臉喜色。
可是,一旁被打得遍身是傷的盧恩卻突然大喊道:“凌煙,不要聽他的鬼話,他就是用這一招不知道騙取了多少女孩的童真,玩膩了就甩掉,有的連人都不見了。你可千萬別上他的當啊!”
聽到這廢物盧恩還敢在一旁壞了自己的好事,龔自貴的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盧恩,這凌煙雖然與你是同一帝國的人,也是你帶出來的,但是人家現在不鐘意於你這個廢物了,你就惡意中傷我,盧恩,你這安的是什麼心,存心找打是吧?”
“哼,龔自貴,我沒安什麼好心壞心的,只是作為一個老鄉,特意提醒她一下而已,是好是壞還要她自己分清才是,同時,我並沒有惡意中傷你,在龍翔武院這幾年,你乾的好事誰不知道啊,還需要我來惡意中傷你嗎?”
“哼,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龔自貴下狠手了,敢壞我的好事,死!兄弟們,還愣著幹嘛,給我狠狠地打!”
蓬蓬蓬……
跟隨他的二個青年,立即揮拳猛打,對盧恩飽以老拳,打得他口鼻流血,可憐的盧恩,因為進入高階修練室修練,弄傷了丹田,提不起一身真氣,只能眼睜睜看著被人狠k,卻毫無還手之力。
而在一旁的凌煙看得實在不忍了,對龔自貴說道:“好了,不要再打了,我們走,還打就出人命了。盧恩,你老纏著我幹嘛,我以前是受過你不少恩惠,不是你我一定來不了龍翔武院,也修不到武士級的程度,關於這一點,我很感激你,但是,那時我還年小,考慮得不周全,現在我改主意了,決定要跟著強者,才能過上我想要的生活,現在,你已成廢人了,我還有什麼指望?你不用管我,自己的事情我自有主張。”
聽了這凌煙的話,旁邊來圍觀的有許多學員,心裡都為盧恩不值,同時也為他感到悲哀:丹藥,功法,這些東西在龍翔武院是多麼昂貴的啊,可是那盧恩把人養肥了,就忘記他的恩情了,一腳將他踢開,就開一個感激他的空頭支票了事,實在太不值了。
感激他?誰肯信呢,只有傻了才會相信這種屁話!
而龔自貴聽到這裡,心裡是大為高興:奶奶的,想不到盧恩那傢伙還有這大手筆,搞了一個華麗的小蘿莉養成計劃,只是眼力勁兒夠差,看人不準,偷雞不成反蝕了一把米,這下可虧大發了,卻便宜了老子,哈哈哈……
這丫頭的一身元陰,對我修練的《太陰真訣》幫助太大了,女子的功力越高對我越有利,等我採補了她一身元陰,一定要好好的調教一番,真是個不錯的玩物啊,他色眯眯地看著一旁的清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