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兩手張開。想讓我幫你更衣麼?
“我只是你的病人,不是你的下人,等你把我的毒解了,我就走。”我把他的手打了下來,狠狠地瞪著他。
“在解毒之前,你都是我的下人。”他的手又張開了,臉上的笑容極為下賤,至少在我看來。
我真恨不得直接伸腳把他踹出去,可是突然一陣揪心的疼,疼得我幾乎站都站不住。
他上前,捏著我的下巴,給我為了一粒藥丸。“吞下去。”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用比較溫柔的語氣跟我說話,當然是相對的。
我吞下去了,感覺一陣清涼,果然不疼了。
“我的毒多久了?”我一直想不明白誰下的手。畢竟現在我沒了原來的容貌活動還是方便了很多,當然醜是醜了點。如果這個毒不太嚴重,我都覺得那個人是在幫我。
“魑毒是根據下毒人的分量和你食用的頻率,不過看你身上的這些毒,決非一日,多則2個月,少則十五天,至少。”其實他一本正經好好跟我說人話的時候,我還是覺得他挺帥的,這個我要憑良心說,不過基本他都不說人話。
“你為什麼救我?我一沒錢,二沒樣子的,是因為給我下毒的那個人?還是因為我身上的銀絲韌鏈?”我盯著他,這個答案對我很重要。
他又笑了,眉毛輕挑,整個臉在我的視線裡慢慢慢慢放大,他的聲音比剛剛還溫柔,“我只是很好奇你原來的那張臉,”我都能感覺到他的呼吸,他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底子太差所以中了毒能醜成這樣。”說完,就無奈的搖頭,轉身又把手張開了,“快伺候我更衣吧。”
我反射性動作,一腳就朝他屁股上招呼過去了。只是距離沒掌握好,腳沒碰到他,人到失去了平衡,撲他身上了。還沒碰到他,就看見他一手扶著我手臂,另外一隻手,伸出食指,抵在我的腦門上,眼睛含著笑意, “我早說過,你別打我主意,我只對美女感興趣。”
我真的是又羞又怒,朝他大吼,“誰對你感興趣了!”
“最好。”他推開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兩手又張開了。估計今天我不給他脫衣服,他得一直這麼做早操。我咬著唇,狠狠地盯著他,最後還是選擇忍。只是我來這兒這麼久了,一直都是別人給我脫衣服的,待遇真的不一樣了。
他的身材還是不錯的,我邊脫邊欣賞,不過他的胸口竟然有塊刀疤,不大,但是也不小。
“你伺候別人更衣,都是脫光為止麼?” 人賤,聲音都賤。
“我理解為,是你想要這樣。”我把床讓給他了,我睡哪兒啊?
“剩下的,你自己來吧,再脫下去,我怕晚上做惡夢,還有我睡哪兒?”
“喏”他用手指頭指了指凳子,躺下身子,不再理我。
我傻眼。
他怎麼不索性給我一根繩子,讓我睡覺呢?以為我是小龍女啊?
我無奈的排著凳子,那衣服做了枕頭,躺了下去,卻怎麼也睡不好。硬的根個什麼似的。
“你叫什麼名字?” 他開口了。
“沒大名,以前大家都叫我小悠。”柳亦悠這個名字還是不要報的好,“你呢?”
“韓玉珏”
“名字倒挺好聽的,可惜了這個名字了。”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黑髮在月光下好像綢緞一樣披在身上,本來就立體的五官,好像雕刻出來的,眼睛盯著我,不知道看什麼。
“不想睡,就把床讓出來。”看什麼看?哼。
“你不知道我?”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睛裡卻亮出一股好玩的意思。
“我應該知道你麼?”哎,我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關心別人,只知道玩,沒人管我,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