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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見齊妙竟下了地,不免大驚失色,壓低聲音道:“夫人,您腳上的傷……”

“噓!”齊妙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在臨窗放置的圈椅坐下,同樣低聲道:“別吵著世子,總在那乾坐著悶的慌,活動一下反而好。你將那盆水端出去,再打一盆來。”

“是。”冰蓮將盆中水隨手倒進窗外廊下美人靠後頭的細長花壇中,重新打了水回來,低聲回道:“才剛婢子從金香園回來,安陸侯夫人與侯爺似是吵了起來。”

“哦?”

安陸侯夫人的性子與白永春不知是怎麼合得來相處了半輩子,還孕育了這幾個兒女的。那白永春分明就是個色中餓狼,離開女人的裙子邊兒就玩不轉的,請安時也沒見有其餘的妾室,他們其中還不一定怎麼回事。

最要緊的是這對不同程度變態的夫婦恨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死。

“往後密切注意著些那頭的動靜,不過也仔細別被人抓了把柄。”

“婢子省得。”

正說著話,外頭就聽見碧苑略有些氣喘的聲音在外頭低聲回:“世子爺,夫人。”

“進來吧。”

碧苑進屋來,冰蓮自然識趣的退去外間。

碧苑低聲道:“駱公子說,世子爺要的人脾氣大的很,他也是廢了一番力氣才說服的,這兩日那人出門了,過些日子就讓他來。”

齊妙好奇:“你可曾見到是個什麼樣的人不曾?”

“並不曾,只是瞧著駱公子的神色,似是極厭惡此人。”

這就奇了。白希雲讓駱詠幫忙安插進來的人,至少也該是信得過的心腹,他卻擺出一張臭臉,難道這人有什麼特別之處?

齊妙只不過略坐了片刻就覺得疲累,臥房裡就那麼一張寬大的拔步床,外間的羅漢床是丫頭上夜用的,她也不好去與個丫鬟搶一張床,索性就爬上床榻挨著白希雲側躺在外小憩。

沁園之中一片安寧之時,安陸侯夫人金香園才剛經過一場大戰。白永春被安陸侯夫人用茶碗丟髒了外袍,怒目瞪視著她:“當年你溫柔謙恭,如今卻變做這個模樣,我忍你多年已快到極限了!”

安陸侯夫人冷笑:“到底是誰忍耐到極限?我若不是為了你,為了你們整個侯府,早二十年前就不忍了!”

白永春臉上一白,隨即面色騰的轉紅:“你也用不著拿過去的事兒反覆來嚼,你要是想毀了侯府,那就連同你兒子一同毀了罷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大家賺不到!”

“你!”

婢女這會子正拿著帕子墊著手指輕手輕腳的收拾地上的碎瓷片,白永春隨手一撈,就將個姿色尚可的十六七歲的婢女拽了起來。

少女手臂柔韌,身子嬌軟,又帶著胭脂的香氣,讓白永春莫名想起了方才在沁園看到的齊妙,身下就有了些衝動。

再觀嫡妻橫眉冷對的嘴臉,他也真是夠了,知道這丫頭是張氏手下得力的大丫頭,白永春就在婢女柔嫩的臉頰親了一口,挑釁的望著張氏,“服侍本侯休息去!”隨即綁架一般摟著那婢子的脖子就出去了。

安陸侯夫人直氣的臉色慘白,怒吼著摔了茶壺,碎瓷片重新鋪了滿地,婢女們各個噤若寒蟬。

白永春將那婢女拉倒耳房,攆走了旁人就直接將人按壓在桌上,毫無憐惜的發洩。腦海中閃過的都是齊妙的一顰一笑,那樣嬌軟的美人,必定連津液都是甜的,身子都是香的。

只單單想著就已經讓他亢奮不已,覺得齊勇那個莽夫真是太靠譜了,他老婆也會生,竟養的出這樣的妙人來。

他一連要了那婢女兩次才罷休,事後婢女忍著疼服侍他整理衣物,白永春才隨口道:“你叫風兒?”

“回侯爺,婢子琴兒。”人都認不對,竟就稀裡糊塗的做了那檔子事,琴兒又羞又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