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與趙其芳也在,笑道:“你們也在啊。”
二皇子忙帶著趙其芳給皇帝行禮:“兒臣見過父皇。”
“都起來吧。”皇帝與萬貴妃攜手落座,笑道:“得知今兒個白子衿那小子要帶著兒子入宮來,朕原本想來瞧瞧,卻是來的晚了一步。”
萬貴妃心裡不免震動。
她是元哥兒的親祖母,皇上也是元哥兒的親祖父啊!
看來血脈的牽扯是不那麼容易抹煞的。
二皇子再度有了狐疑之心。切皇帝對白希雲與日俱增的信任,也讓他心裡揣著一大缸醋一般。
二皇子自己絲毫沒有感覺到,現在的他與白永春和白希暮有多麼相似。
他竟變成了從前最討厭的那種人而不自知。
回王府的路上,二皇子一直沉默。他知道,要想調查當年的真相,因為年代久遠,認證物證都已經無從考究了。而當事人能說話的,怕是也被萬從元處理的八
九不離十,唯一知曉內情的人,卻又不會開口與他說實話,而開口告訴他此事的人,他一則是不完全信任,二則,且不論是否完全信任,那兩人他還想留下當個人證,又知道他們還要在他身上謀利,是不會害他的,是以他也不能對他們下手。
如此思來想去,他竟覺得,萬家的知情者最好不要留下。
據張氏的意思,萬家知情者只有萬從元和趙其芳。因為此事茲事體大,一旦鬧將開來,就是涉及到混淆皇家血脈的大罪,是要株連九族的,是以當年換子一事,就連萬夫人都不知道,何況別人?
如果只有他們兩個知情人的話……
二皇子眼中暗藏的殺機一閃而逝。
此時的白希雲與齊妙已經回到內宅,齊妙就將孩子交給了乳母去帶。她拉著白希雲的手進屋去,屏退了婢女,當即就解開了領口的盤扣。
白希雲瞧著她意圖寬衣,那嬌俏的容顏,苗條玲瓏的身段,在光線越顯得昏暗的臥房內都訴說著一種無言的誘惑。
白希雲只覺得下身一緊,喉嚨略有些乾啞,當即就拉過齊妙來反客為主的吻上她的唇瓣。
齊妙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弄的頭昏腦漲,好半晌才脫力似的輕俯在他懷中,嬌軟的聲音中又帶著一些沙啞,道:“做什麼,青天白日的……”
“哪裡能怪得了我,還不是你當著我的面兒寬衣解帶?為夫的又怎能不是主動一些?”
齊妙臉頰緋紅,捶了他胸口一把:“渾說什麼呢,我哪裡有寬衣解帶。”
白希雲一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指著她解開了盤口的衣襟,道:“還狡辯?這不是麼?”
他的角度,清晰的看得到齊妙修長的脖頸和鎖骨好看的弧度,白皙細膩的肌膚在是淺色錦繡衣裳的襯托之下,完美的像是上等的陶瓷。
齊妙嗔道:“真是越發的不像話。”從貼身的裡衣裡掏出萬貴妃寫的字條塞給白希雲,齊妙立即轉身去整理衣裳,道:“我是要給你看這個。”
白希雲手裡握著字條,眼神還不自禁的在她凹凸有致的背影上徘徊,笑道:“是什麼?”
“你自己瞧瞧不就知道了?”齊妙頭也不回。
白希雲禁不住一笑,這才將字條展開,待看清上面的三個字時未免一愣。
“這是……”
“這是貴妃娘娘塞給元哥兒的荷包裡放著的,荷包裡是一塊五子登科的玉佩,在加上它。”
齊妙這會子已經理好了衣裳,便轉過身來微笑望著白希雲。
白希雲仔細看過了字條,道:“看來貴妃娘娘也有所差距了。我原本也想將這些告訴她知道。但是今日一直都沒有合適的機會,想不到娘娘自己有了覺察,我倒也不擔心了。”
“是啊。娘娘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