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徳王冷淡的對待。她的心是肉做的,也是會疼會絕望的!
徳王說她善妒,她怎能不妒?徳王將齊氏喜歡到了那種程度,竟不顧風險的就將人綁去金屋藏嬌,全然不在乎皇上知道了會怎麼看他,也不在乎她這個王妃知道後心裡是什麼感受。
她的感受,沒有人在乎。徳王看著她厭煩的就像她是老鼠臭蟲。
若這麼討厭她,當初為何還要娶她?又不是她哭喊著非要嫁給徳王的,這親事還是萬貴妃在世時主動提起的!將她娶進門又冷待他,這樣算什麼?
回想大婚之後的生活和徳王對她冷淡的態度,趙其芳滿腹的委屈無從訴說,直哭的肝腸寸斷。
正房裡這麼大的動靜,一下子就驚動了趙其芳陪嫁過來的乳母譚氏。
譚媽媽原本這兩日感冒了風寒,今日吃了藥就睡下了。誰料想小丫頭來回話將她從被窩裡拉扯出來,竟是告知了這麼大的一個訊息。
譚媽媽細細的問過了過程,又從小丫頭口中聽了徳王所言以及趙其芳的現狀,慌亂的手都顫抖起來,“不好,這樣怕是要不好啊!”
小丫頭被譚媽媽的臉色嚇到,顫抖著聲音問:“譚媽媽,您說怎麼不好,咱們該怎麼辦?”
“王妃的事情做的是不對,可在怎樣王爺也該顧及到王妃的顏面,就算不顧著王妃的臉面了,好歹想起廣祿伯來也會收斂幾分,如今這般對王妃拳腳相加,可見是氣的狠了……王妃做的也的確有些不夠策略……這事不行,必須要告訴伯爺和夫人,若是他們不出手,王妃怕是要被休棄了。”
小丫頭一下子白了臉,“被休棄,那……”
“你去叫了豔青來,快去!”譚媽媽趕緊催著小丫頭去叫趙其芳陪嫁的一個婢女。
不多時豔青就快步的來了。
譚媽媽拉過豔青的手,低聲道:“如今王妃有難,咱們不能不理會,別人咱們指望不上了,你這就悄悄地溜出去,回伯府告訴伯爺和夫人,無論如何也要出面想法子救救王妃,否則王妃怕是會被休棄。”
豔青臉色灰白,顫抖著嘴唇道:“怎,怎麼會這樣!”
譚媽媽道:“現在沒空說那些了,你快去!”
豔青連忙點頭,小跑著出去了。
譚媽媽又囑咐報訊的小丫頭,“你想法子給王妃通個氣,給王妃送些外傷的傷藥以及飯菜去,就算要禁足王妃,王爺也不會斷了王妃的飯菜吧。你去告訴王妃,不要急,咱們已經找伯府想辦法了。”
小丫頭聞言心裡多少安定了一些,照著譚媽媽的吩咐去辦了。
這一番話說下來,譚媽媽不自覺流了滿腦門子虛汗,靠著大引枕閉著眼喘息了許久才將悶在心口的一股氣喘順了,可是心依舊是懸著,只盼望伯爺和夫人能夠都有法子救王妃。
秋日的清晨已有些寒冷,窗外的青草綠葉上都掛了一層露水,開啟窗便有微涼的風迎面吹來。齊妙和白希雲用過了早膳,哄著元哥兒玩了一會,就披了厚實的襖子攜手在莊子裡繞著圈散步。
崔嬤嬤、淺青和白縷遠遠地跟在二人身後,望著他們相攜的背影,心裡便覺得好生羨慕。白希雲與齊妙的感情好的讓她們都感到意外。當下男子娶妻之後相敬如賓的多,不納妾的幾乎沒有,合論白希雲和齊妙之間,還有那麼多的波折,齊妙還被綁走過。
女人家的,怎麼證明自己沒被玷汙?回府時她們都替齊妙捏一把汗,誰知白希雲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依舊對她這般好。
這樣疼惜妻子的男人,雖然有些冷淡,但心地定然是不壞的。齊妙又是大夫,仁心仁德,他們也真是幸運跟了這樣好的主子。
齊妙與白希雲並不知道後頭的人都在想什麼,齊妙低聲道:“往後咱們二人早晚都要來散步,等適應了還要多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