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的暖氣很舒適,像陽春三月的溫度,不冷不熱。
應宸澤站在視窗邊,拉開窗簾的一角,朝外看了看,目光又回到了病床上那張眉目緊合的臉。
目光駐足良久,這才怔忡地回過神,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許久未聯絡的號碼:“爸,公司的事你替我暫管一個月,我有些私事要處理。”
“混賬!你才接管公司幾個月,你讓我如何向董事局……”
老爺子話都沒說完,他已經面無表情地掐斷了電話,並且直接關機。
郝傾城是被疼醒的,鎮痛劑的時效已經過去,整個脖子被箍得緊緊的,動彈不得。好像有愛咬人的蟲子在啄她,脖子上傳來一陣一陣的痛感,毫不間斷。
最溫暖的地方在手心,感覺有人握著她,好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