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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羽正色道:“帶人犯——”聲音洪亮又不失威嚴,周文羽審案是出了名的暴力,但是也不造成任何冤假錯案,這就是太后執意讓他審案的原因。指令一出,不到一會兒,丘米米幾人就被衙差押著緩緩走來。這時候圍觀的人們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了。
“這個就是丘米米……”
“對啊,下毒害人,好毒辣……”
“可是她平時對咱們這麼好,一定有人陷害……”
…………
無論是非錯對,在人們嘴裡千變萬化。只是丘米米卻是輕蔑的自嘲一笑,好人的下場沒有一個好過,自己做個好人,看來是千錯萬錯。腳下如千斤重的鎖鏈讓丘米米無暇再在意眾人的議論紛紛,丫丫的,這一次是真的栽了,唉……
每人手銬腳鏈一一不缺,當一身囚衣瘦弱的丘米米出現在香鼐爾面前時,人群之中的香鼐爾差點沒有站穩。臉上血跡斑斑,亂糟糟的頭髮,深陷的眼眶顯示已有幾天沒睡了。發乾的嘴唇,當無意見到香鼐爾正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時,擠出了一個悽慘的微笑;原本的紅光滿面早已被面如死灰所取代;面板黯淡無光;彷彿蒙上了一層灰。意氣風發的她低下高昂的頭顱,淚水不爭氣的奪眶而出,連日的折磨已經徹底打敗了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丘米米。手上腳上的鎖鏈讓一個男人都難以承受,可想而知每走一步有多麼艱難。以及池兒那慘白慘白的臉色。到底太后對她們用了什麼刑。香鼐爾心裡真不是滋味。而同樣站在人群之中的丘大又何嘗不是心疼,這個老婆子看來是一定認定毒就是米米下的了。這個周文羽,可是太后提拔的。看來這一次丘米米是要受苦了。自己將來一定要她們一一償還。想到這,狠狠地轉身離去,只是落寞的身影讓周圍各種雜聲瞬間安靜。再次回頭望了一眼丘米米,眼眸之中多了好多好多蒼老,古代,古代,什麼東西?
周文羽一拍驚堂木,道:“丘米米,你身為奇王爺正王妃,為何和同自己手下下毒謀害金妃,速速招來。”
丘米米抬眼望向周文羽,這個人頗有幾分英氣,只是眼神之中卻隱藏不了一些畏懼。想必太后與金騰傑造成的壓力不小。只是這一次絕不可以讓大家再受傷。隨即頗有深意地側目看了一眼太后,這時正好撞上太后同樣望著自己的那一雙寫滿歲月痕跡卻犀利毒辣的鳳眸。丘米米輕笑一聲,這才說道:“回大人,丘米米做事敢作敢當,但,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回答你問題的權力。”
“這是公堂——”周文羽吼道,“只要你從實招來,本官可以減輕罪行,丘米米,當今皇上仁慈,讓本官審理此案,就是給了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怎麼還如此頑固?”
“大人,萬事講究的是一個證據,想必你審案多年,應該明白這個道理,”丘米米頓了頓,見到周文羽若有所思,隨即又道,“就算皇上仁慈,不把我交予宗人府,可是我覺得現在依舊是在做戲,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恕我們不奉陪。”
“啪——”驚堂木再次拍案,“丘米米,本官是敬重你的身份,你不可得寸進尺。”就在兩人僵持著,逢雨突然自後堂走出,在周文羽耳旁輕語幾句之後便匆匆走到太后身後站著,而周文羽此時臉色微微變化,適才地方緊張似乎一晃而逝。眾人看著丘米米,心裡直犯嘀咕。人群中的香鼐爾與路丹相視一眼,眉間都多了幾分愁鬱。逢雨到底又找到了什麼證據。
“丘米米,本官已經找到當日金玉出事的目擊證人,到時一切便會明瞭,來人,帶人證。”周文羽語氣之中明顯的自信。丘米米急忙回過頭,望著正由衙差領來的所謂的人證。只見此人賊眉鼠眼,身材矮小,見到丘米米,隨即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哆嗦道:“小人程七參見大人!”
周文羽點點頭,“嗯!程七,你就把當日在密思你所見的一切從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