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這土堡之中是最為安全的辦法,只有等這都天神雷過去,等這幹天紫氣散去,才能夠出去,要不然,你到外面走走試試。”雖然老道長語帶調侃,和��膊桓儀嵋壯⑹裕�凳禱埃�約旱氖慮樽約鶴釙宄��閽謖饌簾ぶ�校��拍鍬÷±諮��瞳|最怕的其實便是天雷會砸在他的腦袋之上。
一邊渾身哆嗦著,一邊矮著身子在那裡唸佛,這位和中堂只能夠聽天由命了。而此刻,那些真人禪師們同樣困惑不已。“這都天神雷絕對不可能是我們招來的,但是也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而來,看這樣子,都天神雷打得如此兇猛,像是在雷劈那些魔頭呢!
難道我們的計畫感動了上蒼?”一個老道喃喃自語道。而此刻所有精於佔算的老道,全都嘴裡唸唸有詞,手裡不停地掐算著。時間一刻又一刻地過去,那雷聲變得越來越密,一個雷下去,往往是三、四聲連響,那些正在佔算著的老道,一個接一個滿臉愁苦和無奈地搖頭嘆息。一個老道透過那狹窄的縫隙看著外面的天空,突然間他恍然大悟起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轉頭說道:“我們大家老是在琢磨,這場天劫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但是大家是否想過,或許天劫和我們根本沒有絲毫的關係。
“大家再想想,我們為什麼算不出前因後果?難道是天意不可知?不,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是那個顛倒陰陽逆轉乾坤之法,仍舊在起作用。
“我們一直以為這個陣法是為了對付我們而設,是為了將我們召喚的天劫引偏,不過現在想來,或許這個顛倒陰陽的法陣,原本就是為了掩蓋另外一些事情,讓我們無法佔算到這場天劫,和這場天劫的真正原因。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大魔殿之中的某個魔頭,應該在今天應劫。”“不對。”道恆真人立刻否定道:“劫數並非不能避開,這個魔頭既然能夠顛倒陰陽,想要將劫數往後稍微挪移幾天,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又何必一定要選擇我們進攻大魔殿的這一天應劫?難道是為了向我們示威?”“不是挪移不了,而是不能夠挪移。”剛才那個老道興奮地說道:“那個魔頭不是為了應劫,而是為了飛昇,你們難道忘了,傳聞中魔門和我們佛、道兩門不同,飛昇的機會只有一次,所以不管怎麼樣都得硬著頭皮強行飛昇,這就是所謂﹃魔多短處,身不由己﹄。”聽到那老道如此一說,眾人恍然大悟,只見那紫虛真人輕輕擊打著手掌一邊說道:“這飛昇之魔,十有八九便是那魔尊脫脫密。”說到這裡,看了一眼窗外,紫虛真人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說道:“可惜,我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有實力出去搗亂,阻止那萬惡的魔頭飛昇。”“那魔尊再有能耐,也未必強過當初的魔王慕容行吧,魔王最終不是仍舊喪生天劫之下?那都天神雷乃是天劫之中至大至強、至剛至烈者,或許我們馬上就可以看到那脫脫密形神皆滅,受到報應。”正說話間,那雷聲變得越加密集起來,隆隆的雷聲幾乎煉成了一片,就彷彿軍前敲響的急鼓,天空中雲團下更是金蛇亂舞,扭曲交織的閃電布成一張細密的羅網,天地間早已經被一團亮麗的紫光所照亮。
但是比那雷聲更加嘹亮的,卻是一聲高亢的長嘯。
那嘯聲如同龍吟九霄之上,又如同萬魔齊呼於九幽深淵之中,完全蓋過了雷聲,甚至將雷聲裹在其中。隨著那嘯聲響起,天空之中出現了異變。雲端底下憑空撕開了一道口子,從那道口子裡面噴發出來的血光,剎那間將天地之間的一切染成通紅
在血光的正中央豎立著一道血色光柱,這道血色光柱筆直連線著天地,在那血色光柱之中一點亮光徐徐而上。幾乎所有人全都儘可能地湊近窗前,雖然大部分人的臉上充滿了忿忿之色,不過每一個人的眼睛,卻都死盯著那道口子的裡面。
“看,那或許就是自在天,群魔亂舞的世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