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搖搖頭。也就是說,此時在嚴琪的眼中,馬紫風就是當世的關羽,一邊忍著劇痛,一邊還聲音平穩的和自己父親交流著。
然而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馬紫風在進入病房之前,就已經將自己右腿的經脈封住了,否則這疼痛肯定會有的受。
看到馬紫風的表現,嚴洪濤自然也是極為滿意的,只是他對於眼前的這個小夥子是如何救下女兒的還有些疑慮,畢竟在電話裡,女兒並沒有把事情說的那麼完整。
想到這裡,嚴洪濤也就看似隨意的開口問道,“劍平啊,我想知道我女兒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病?”馬紫風被問愣了,他差異的看了看滿臉疑惑的嚴洪濤,又看了看臉色微紅的嚴琪,眉頭微微一挑就想通了。這顯然是嚴琪並沒有把實際情況告訴嚴洪濤。
“是啊,琪琪到底是什麼病?”看到馬紫風的樣子,嚴洪濤心中微動的繼續追問道。
話剛說完,他就注意到了馬紫風的眼神在打量那些醫生,馬上就明白了,應該是有些事情,不方便說給外人聽。當即,他也就閉上了嘴,竟那樣靜靜的坐在邊上,等待著這些醫生給馬紫風治腿。
大約半個小時後。
大腿的骨折部位被處理完了,又給馬紫風掛上了點滴,然後這些醫生才識趣的退了出去。
“這個……嚴書記,嚴小姐,還有這位小兄弟,有什麼事你們就和那些護士說就行了,我已經安排好了。”
最後,陳庭宇在離去前再度交代了一句話,這才緩緩的退了出去。
人終於都走了,病房裡只留下了嚴家父女和馬紫風。
這次,馬紫風並沒有等嚴洪濤開口,他就嚴肅的主動說道,“嚴書記,嚴琪並非得病,乃是被陰氣入體。這種陰氣並不是什麼遇到鬼之類的事情,而是被人所害才會如此。”
“什麼?被人所害?”
父女倆聽到這話後,都是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看向馬紫風,期待著他下面的話。
“沒錯,我可以肯定這一點,的確是被人所害。想來,嚴琪在事發當天,應該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然後就中招了。”
“你這麼一說,我忽然就想起來了。”被馬紫風這麼一提及,嚴琪忽然就想到了什麼,“就在前天晚上,我在宿舍走廊裡看到了一隻黑貓,當時還覺得新奇,因為宿舍有規定,不允許養寵物。所以就多看了幾眼,還試圖把它喊過來和它親熱親熱。但很快,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打了個冷戰,然後就……”
話說到這裡,嚴洪濤也就徹底明白了,可他的心裡還在疑惑著,是誰打算害自己的女兒呢?難道是因為自己?
正在這時,嚴洪濤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而他卻並沒有迴避馬紫風和女兒,當即就接通了。
“嚴書記……算你幸運,您的女兒此時應該脫險了吧……不過,我想下一次,恐怕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電話接通,一個低沉而又陰冷的聲音傳來。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有什麼事情衝我來,不要對我的家人下手!”嚴洪濤壓抑著怒火,沉聲說道。
“嘿嘿……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抓了我的兄弟……如果他沒有被放出來的話,那你可就要小心了……嘿嘿嘿嘿……”
一陣刺耳的陰笑聲傳來,電話也就隨之結束通話了。
……
同一時間,就在海洋大學附近的某個旅店內,一個有著深深的黑眼圈,身體瘦小的男子剛剛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面露猙獰,嘴角帶血的說道,“該死,不知道是誰破了我的局,差點讓我反噬而死。不過,不管你是誰,別讓我碰到。否則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這人就是一陣的猛咳,嘴角的血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