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去,扯著樹枝攀緣到頂,將果子朝七寂拋下來,不一會,七寂懷裡已經裝滿紅豔豔的果子。
“怎麼不吃,嫌髒?“當漠風從樹上飄然而下,發現七寂看著這些果子發愣,並沒有往肚子裡送。
“這果子我沒見過,怕有毒。”七寂拿起一個仔細端詳,遲疑不敢吃。
“這些是麻果,沒有毒,如果信我你就吃,不信你看看這裡有沒可能飛幾隻燒雞下來。“漠風的聲音帶著調侃,他隨手拿過一個,用袖子擦了擦,就送進了嘴裡,臉上露出陶醉的神色,似乎這果子是瑤池仙果一般,七寂看到他吃得香,肚子開始咕咕直響,當下不作多想,就咬了一大口,興許又飢又渴,倒覺得甜而多汁。
“吃飽點,歇夠恢復力氣之後,我們往那邊的樹林瞧瞧,如果司馬勒活著,合我們兩人之力將他剷除,免得總是提心吊膽。”七寂本來已經鬆弛下來的心,一聽到司馬勒這個名字就整個人緊張起來,她朝手中的果子狠狠咬下去,她一定要吃得飽飽的,然後積蓄足夠的力量,將這個惡魔殺了。
“等出了這裡,你再老實跟我交代,當初為什麼要潛進逐月樓,是受誰的指使?我這次救你,不代表我會放過你。”漠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變得又冷又硬,讓人感覺寒冬臘月又要來臨了。
“指使我混進去的是司馬勒,我是他自小培養的一個殺手,不聽他的話,我死無葬身之地,我沒有選擇,我過的生活你是想不到的。”七寂的聲音淡淡的,但漠風卻能從她的語調聽出一股刺骨的悲涼,心竟微微顫了一下,她多的究竟是一種什麼生活?難道比他還苦?
“我捫一定要在這個山谷殺了司馬勒,他如果活著出去,一定後患無窮,他是一國帝王,我們逐月樓還沒有這個能力與一國為敵。”漠風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和西漠這個帝王扯上關係,看來樹大招風,現在個個都在覬覦逐月樓這些年積累的財富了。
“等出了這個山谷,把你的經歷說給我聽,事無鉅細我都要知道,包括你與那個洛”的事情,不許有一絲隱瞞,否則擰斷你的頭。”漠風說得兇巴巴,帶著霸道。
“那你的事情也要事無鉅細都說給聽,要不公平,如果你不說,我就挑點說。”七寂小嘴微微撅起,似乎時漠風的要求十分不滿,漠風的眉頭深深皺起,這女人還敢跟她討價還價?
“你的事情要一件不拉地告訴我,我的事一件也不會告訴你,因為是你立心不良混進我們逐月樓,現在是我在審你,再敢得寸進尺,我就將你扔回給司馬勒。”漠風這句話十分有效,七寂一聽要將她扔回給司馬勒,嚇得臉都青了,頓時閉嘴不敢多說一句話,這個漠風時好時壞,喜怒無常,誰知道他會不會真的將她扔給司馬勒?
漠風看見七寂不敢說話,懶懶地躺在地上啃果子,這女人怕司馬勒怕到這種程度,一定是吃了不少苦頭。
七寂被漠風這一嚇,開始變得食不知味,但為了恢復體力,她還是大口大口地吃,但吃著吃著,渾身就開始癢了起來,那種感覺十分難耐,七寂禁不住用手去撓。
但撓著撓著,她的小手就被漠風有力的手握住,她想用力將手抽出來,但漠風似乎跟他較勁,她的力氣加大,他就加得更大,七寂根本動彈不得,但身上實在癢,她只能換一隻手去撓,但還沒有碰到身休,另一隻手又被漠風捉住。
“很癢,我就碰一下。”七寂的聲音帶著哀求,癢得扭動身子,她甚至想用身子蹭著草地,以期緩解這種痛楚,這究竟是什麼藥膏來的,竟癢成這種程度?
“不行,一下都不許,很快就沒事了,你忍忍,乖,撓了會留疤痕,會很難看的。”漠風的聲音先硬後柔,到最後帶著哄孩子的語氣。
“真的很癢,要不你幫我撓一下,就一下。”七寂可憐兮兮地看著漠風,那哀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