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得像這寢室是她的,而漠風只是到訪的客人,一時讓漠風也摸不透她葫蘆裝著什麼藥,只得悶聲走了進去,心情異常複雜。
七寂走進漠風的寢室,冷眼看著這個漠風屋內的這個女子,她挑的那個風情萬種的女子呢?莫非一個滿足不了他,又換了一個?七寂清冷的眸子閃過一簇小火苗,但很快又消失不見。
這女子與初相見時不大一樣,初見時一臉清純嬌羞,此刻卻衣襟半開,酥胸半露,曼妙曲線盡顯,頭髮的珠釵掉了一個在地上,幾縷髮絲撤落下來,不但不覺的凌亂,反倒更增添了幾分嫵媚,最讓七寂刺眼的就是她臉色潮紅,香汗淋漓,眸子春波盪漾,那樣子像極剛與漠風雲雨完畢,幾分嬌羞,幾分疲軟,但又帶著撩人風清。
青蓮是第二次見七寂,但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對樣貌自視頗高的她,一靠近這個女子,就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她的清純脫俗,讓她無端覺得自己粗野不堪,雖然她不說話,眸子也沒有凌厲之色,但青蓮卻如掉進冰窟一般,全身發冷。
漠風靜靜地看著七寂,想看看她跑上來幹什麼,但等了老半天,七寂既不動,又不說話,就是這樣淡淡地看著青蓮,除了剛開始的那一簇火苗,漠風再也無法從她的眸子看到任何喜怒,本來就沉悶的氣氛,再七寂到來之後,更如一潭死水般讓人感到壓抑。
“你上來幹什麼?”漠風覺得如果他不開口,估計這個女人能這樣坐到天亮,甚至連眼皮兒都不動一下,雖然她很願意她呆在身邊一整夜,但如果讓天寐知道,他真的可以去死了。
“我睡不著,走著走著就上來這裡了。”七寂淡淡地說,她已經努力將自己心頭的不快壓了下去,這個死漠風,才回沒兩天,就那麼迫不及待地要女人。
“睡不著找天寐,跑上來找我幹什麼?”漠風一邊冷下臉說,一邊近乎貪婪地看著她,看到漠風臉色發冷,七寂眸子一寒,他是嫌她打擾他與這個美人纏綿了?
於是她乾脆賭氣閉上了嘴巴,既不看漠風,也不說話,更沒有離開的意思,三人一房,兩女一男,氣氛更是怪異,青蓮覺得自這個女子上來之後,自己就是多餘的了,就是縮成塵埃也覺得礙地方,最重要自白衣女子來之後,那俊美男子的目光自始自終都落在她的身上,如一簇火把,要將她焚燒。
“我要熄燈歇了,如果睡不著自己到外面閒逛去。”說完漠風還打了一個呵欠,就差沒告訴她,門已經為她開啟了,最明顯的逐客令無外如此了,但七寂依然紋絲不動,沒有絲毫出去的打算,他不是剛剛歇過了嗎?怎麼又歇?七寂眉頭一皺,她認定漠風與這個青蓮剛剛巫山雲雨過,所以那眸子愈發森寒。
“姑娘,夜深了,你也早點歇著吧,太晚睡對身體不好。”青蓮站起來,溫聲軟語,儀態端莊,一副大家閨秀的優雅溫文,又像這屋子的女主人,讓七寂氣堵發悶。
“困了你歇著就是,管我幹什麼?”青蓮只被七寂掃了一下,頓時嚇得渾身哆嗦,手腳發冷,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的眼神可以冷到如此程度,一時愣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走了。”七寂突然蹦了一句話出來,聲音不大,但卻固執無比。
“你不走,留在這裡幹什麼?”漠風強迫自己冷下臉來。
“留下來看看你們呆會要幹什麼?”七寂理直氣壯地說道,但有帶著讓人發笑的孩子氣。
“我要看看你怎麼好色,怎樣吻她。”七寂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咬牙切齒,也沒有聲色俱厲,平淡如流水,就連看向漠風的眸子也是溫和帶笑的,尤其那句怎樣吻她,拖得特別長,餘音嫋嫋,特別有味道,聽得漠風的心發毛,她不是又跑上來跟他算舊賬的吧?
“你昨晚吻了我的。”
“你那晚喊了我的名字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