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來這洋妞還是沒弄明白自己的意思,自己說了那麼多,無非就是想讓她老實聽話一點,可是這洋妞完全辜負了自己的一番好意,還說出這樣自暴自棄的話來,向日乾脆順著她的話茬接道:“要死就自己自殺去,我殺你那是犯法的。”
無聲的眼淚從安娜的眼角流出,滴落在地板,向日並沒有順風耳,聽不到淚珠落地的聲音,但卻可以聽到幽暗之中那傳來的輕輕的抽泣聲,忍不住一陣煩躁,但同時,心裡也軟了下來:“哭什麼,如果你想得到我的禮遇,以後就不要和我做對,這點你總能做到?”
抽泣聲微微一頓,想必是也沒料到男人居然會主動讓步。
“坐,站著你不難受,我跟你說話都難受了。”向日拍了拍身邊的空位,但安娜卻沒有聽他的,雖然走了過來,卻坐在了旁邊另一張豎擺的短沙發。
向日也不以為意,如果某個金髮洋妞真的那麼聽話坐到自己的身邊,他反而要感到驚奇了,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為了稍稍減輕一下自己主動讓步的尷尬。
等對方坐定,向日又舀了一勺蛋炒飯送入嘴裡,大嚼了幾口吞下,這才清了清喉嚨說道:“話我已經說出口了,你自己說能不能做到。”
安娜咬著嘴唇,語氣裡依然還有些倔強:“只要你不逼我做不願意的事,我會對你保持禮貌的。”
向日聽得很想罵人,什麼叫不逼你,都是你先逼我才讓我逼你的,但他也懶得計較:“那就這樣,以後,我們誰也不逼誰。”
說完之後,向日又覺得這樣說話很彆扭,乾脆大口大口地吞吃起蛋炒飯來,一時之間,男人那猶如餓死鬼一般的咀嚼聲響徹整個客廳。
埋頭吃了一陣,或許也是意識到自己的吃相太過難看,向日停了下來,看向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金髮洋妞,以非常熟絡的語氣問道:“瑪麗亞,能說說你當初是怎麼入教的嗎?”
安娜一怔,顯然沒有預料到男人會突然跟自己講話,而且還用那麼親密的稱呼,馬間接地表達自己的抗議:“請叫我安娜,或者是全名,向先生。”
“我還是覺得瑪麗亞更好聽點。”向日完全沒有一點身為剛剛還那樣逼迫人家的主人嘴臉的覺悟,就像碰見了一個多年未見的老,“還有,你可以叫我傑克,這是我剛取不久的英文名。”
安娜已經有些麻木了,這男人太不要臉了,才剛剛作出那種約定式的和解,轉眼間居然就無恥地叫起了自己只有長輩和最親密的人才能叫的稱呼。
“喂,你真的相信帝那個鳥人存在嗎?”向日又追問道,毫不顧忌在他面前的是個帝的忠實粉絲。主要是他心裡很好奇,這洋妞什麼威脅都不怕,就怕那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鳥人,而且為了不背棄這個所謂的打救世人的主,居然連替自己做飯那樣的屈辱都忍受了下來,未免也太傻了點,也太好騙了,萬一教廷裡有哪個不良神甫或者是主教之類的,以帝的名義,讓她與自己XX,這妞還不得高興地倒貼去?
“異端!瀆神!”安娜一下子神經質了起來,看著向日恨恨地說著,而且明顯有了要拼命的架式。
“靠,不信帝的就是異端,那這個世界幾十億人,有多少個是不信帝的,難道他們都是異端?”向日也不爽了起來,不過由於話說得太急,剛剛吃的蛋炒飯又太乾了點,一下子噎住了,趕緊轉了語氣:“瑪麗亞,快幫我倒杯水來。”
原本在考慮著要不要與面前這個瀆神的傢伙拼命,沒想到對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