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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明正大的住進了天宮,那是不是說明天君和景肅已經被控制了?

面前忽然一記掌風撲面而來,我頭一歪,身子弱弱的一偏,便聽見之妙一聲驚恐的急呼聲,未等我反應過來,面前的身影一記手刀,之妙便如落葉般輕飄飄的倒在了地上。

等到那個身影蹲在身在往之妙嘴裡塞了不知名東西的時候,我上前用力退開他,卻不料整個手臂如失去了知覺般竟然使不上半分力氣。

來人轉過身子,看清他的面容,我緩緩開口:“二叔,你給她餵了什麼?”

“她是止慕的人,而今三界混亂,止慕這小子居然妄想避開這個禍端,鉗住了之妙,我不信南極長生大帝和止慕還能置身之外。倒是雪姬,你真是讓我吃驚,原來血魂珠一直在你的手中,子巫帝真是狡猾無比,當年,就連天君也未曾想到,他會將這寶物交給他的兒媳,不過雪姬,你想重振子巫族嗎?二叔和你一起!”邪忠上神的眼神中閃著□裸的對權力的慾望。

我回望著他,嗤笑了一聲,“靈姬死了。”

“那個蠢丫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邪忠毫不客氣的啐了一口。

我看著他鬢角的髮髻夾雜著凌亂的碎屑,雪白的繡著子巫族圖騰長袍上的灰漬,盯著那鬼車龐大的身形看得出神,聲線清冷彷彿從冰塊中裂出,一字一句:“我殺了她,下一個,就是你!”

猛然我抬起頭,昂著下巴高傲的看著他,看著他略帶風塵的一張臉劃過一絲恐慌,隨即邪忠恢復了深色,眸子漸漸暗淡了下去,“殺了我?雪姬,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剛剛看了你身形,你腳步虛浮,此刻身體正是虛得狠,你怎麼殺我?”

說完,邪忠立馬鉗制我的雙手,掐著我的脖頸,我想揮起鞭子,可這力道小得可憐,這輕輕在他的衣襬上蕩起一陣輕微的漣漪。

“哈哈哈!!巫雪姬,你也有今日,哼,若是你現在交出血魂珠,我大可饒你一死!”

說著,他便扣著我的脖頸,踢了踢身旁昏迷的之妙,看著一眼瑤池對面的一座宮殿,嘴角邪惡的上揚,聲線中抑制不住的興奮:“天君被他們囚禁起來了,雪姬,你看,等你將血魂珠交給二叔,二叔也能成為帝君了!”

呵!痴人說夢!我在心底冷笑道。

片刻,我被如困獸被他從一扇極為隱蔽的門中帶入大殿,他匍匐著身子往四周掃了一圈,確定殿中無人後,這才歹毒的用力拽著我將我拖至大殿中。

偏殿後那一層明晃晃的簾子後,一個身影顫動了一下,邪忠立馬上前掀開簾子,天君坐在偏殿的案几上,青燈旁還對著一堆案冊。

“天君,邪忠此番帶了這孽障來救天君出去。”邪忠上前諂媚的一笑,忽然鬆開手,將我推至在地,“孽障,還不拜見天君!”說完,又像天君拱手道:“天君,止慕上神膽大包天,竟然攛掇著魔族的人來佔領天宮,實在是罪孽滔天,不過,天君可放心,這孽障還留著血魂珠呢,定能保天君度過一劫,這孽障如今不知受了什麼重傷,掀起不了波瀾,況且魔神的兒子既然傾心於她,我們抓了她大可以令離未他們束手就擒,只等景肅殿下搬得救兵回來,將他們一網打盡!”

天君的憂鬱的神色忽然染上了一份算計,晦暗不明的眼珠子牢牢的盯著我,“血魂珠?”

他的手再顫動,我想他再考慮了,考慮邪忠的那番話,以我為餌控制誰?離未?我笑了笑,打斷了他們的自以為是的念想。

“天君當年可曾為了一個女人放棄過自己的江山?”清脆的聲音落地,我笑著問他。

天君的眉頭瞬間緊了起來,似乎回憶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若是離未真心鐵定看上了天君的位子,別說一個巫雪姬,就算是十個巫雪姬也不見得他會動搖半分,換做是天君你,若你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