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左右使這副模樣,簡直和當時在落魄村的自己完全一樣。
莊方良攥緊拳頭,轉過頭一臉憤怒:“甄自明,這是怎麼回事?”
“小人沒有服侍好兩位,是我罪該萬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給我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甄自明上前,身形搖晃,似是悲傷的說道:“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但是這一切太有趣了,該怎麼辦呢?”
他一刀捅入莊方良腰間,臉上露出興奮且詭異的笑容。
望著眼前如同魔鬼一般,讓他陌生的甄自明,莊方良一驚:“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誰把你變成這樣的?”
甄自明一臉得逞之色,譏笑道:“還會有誰?當然是隊長您啊,您當初就應該老實待在落魄村苟延殘喘才對,至少不會像今天這樣慘死在我手上。”
“夫人那天的慘叫聲真是悅耳,說起來您也算是大仇得報了,顧洪哲被我騙走後,對令夫人下手的,正是羅簡那些傢伙,哈哈哈!”
莊方良閉上眼睛,妻子慘死的一幕,他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一刻忘記過。
“原來都是你這畜生乾的,我竟然還愚蠢到將妻女託付給你。”
他睜開眼睛,怒火滔天,咬牙死瞪著甄自明。
甄自明見到莊方良憤怒的表情,更為喜悅,譏笑道:“嘻嘻,您現在才看清我,您早就應該用這種眼神看我了,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像憐憫狗一樣看著我!”
“可惜啊,原本還想看莊秋雲那丫頭躺在少教主懷裡的樣子。”
莊方良眼中帶著無盡的殺意,猩紅的眼眸盯著眼前這個瘋子,昔日曾下跪請求自己收他為徒,總是一臉溫和的笑,在自己視他為兄弟時,感動流淚的甄自明,原來從始至終,都是假的。
他打從一開始就是個虛偽,無可救藥的瘋子,只是自己太過愚蠢,一直都沒有看出來。
血紅的真氣與怒氣爆發,莊方良咬牙怒道:“那就由我親手了結這一切,我會讓你知道,這一切的代價有多慘烈。”
甄自明拔出刀子,冷笑一聲:“都臨死了,還在裝腔作勢,您真的是臨死還要嘴硬啊。”
“無妨,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已經和從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甄自明突然一愣,莊方良身上散發的鮮紅真氣壓迫而至,威壓讓甄自明以及直屬護衛隊的人,用盡全力也只能勉強抵擋。
而莊方良,甚至連一步都未踏出。
“誰都別想活著出去,今天你們全部都不得好死,我必定趕緊殺絕!”
甄自明抵禦這股強大的威壓,血紅的真氣像是隨時要控制他們一般,他沉著臉咬牙道:“最終還是把血羅功修煉至大成,踏入化境了嗎?”
“和怪物沒兩樣的傢伙,直到最後一刻還是這麼難纏,但今天對付你的,另有其人,我就先讓步了。”
莊方良身後走出一人,深不可測的真氣流轉,公孫懷冷笑道:“又見面了,莊方良。”
沒有廢話,凌厲白氣匯於掌中,他沉聲道:“之前竟敢大言不慚的警告我,就讓我確認一下,你是否有那個資格!”
“滾開!別來妨礙我!”
莊方良的拳頭裹挾著血紅真氣,猛然一拳轟出,兩人對拼的一擊,讓整座樓閣晃盪,即將坍塌!
……
月峰。
客棧包廂中,法華望著遠處的通音宮,笑道:“不久後明教的教徒們,都會留下無數悔恨的淚水,一群人為了爬到山頂,互相廝殺,就只是為了一個區區教主之位,實在是讓人心寒,你說對吧?”
“隱殺宮已經被剷除,戲臺也搭建好了,現在就等少教主和武刑宮之間分出勝負了,納蘭敬之,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