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

“咳，你這是在幹什麼？”

白修平手指戳著公孫懷身上的穴位，不耐煩道：“當然是給你止住體內的魔氣了，不想死的話就閉嘴。”

“為何要救我？”

魔氣沖斷公孫懷體內的筋脈，若是尋常人，此刻早就已經死了，白修平忙著護住他體內的筋脈不徹底破裂。

“還不是因為你是公孫復的父親！”

公孫懷即使重傷，但卻沒有任何懼色和悔意，沉聲道：“就因為這種微不足道的理由？愚昧！我剛才可是要殺死你！”

“什麼微不足道？雖然說起來有些好笑和難為情，但那傢伙是我在明教的第一個親人。”

白修平正色道：“我不管你為了今日之事到底做了多少準備，但也不應該犧牲那些無辜的教徒，之前準備的那個葫蘆，應該就是為了殺死在場的教徒吧？”

“那裡面裝的是從西域帶回來的炸藥。”

白修平咬牙呵斥道：“你這傢伙真的是瘋了！大部分教徒都沒有武功，若真是爆炸，他們根本跑不了，接下來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別說多餘的話，否則我真的會忍不住殺了你。”

“我問你，天宮到底躲在哪裡？”

公孫懷盯著少教主神色認真的模樣，眉頭一皺沉聲道：“你不是天宮派來的？”

“誰？你說我？怎麼可能！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到底介入了明教多少事情，但既然光憑他們現在做出的事情，我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哈哈哈！”公孫懷大笑不止，片刻後緩緩道：“這一切到底是偶然，還是說這件事已經脫離他們的控制？”

白修平聽得更加茫然：“你究竟在說什麼？別繞圈子了！”

“為了得到明教，我的確和天宮聯手了，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從什麼時候寄生於明教，但他們的確有能力助我登上教主之位。”

公孫懷看向少教主，無奈慘笑道：“本來一切都很順利，隱殺宮，長老會都被解決，但沒想到最後卻是被一無所知的少教主阻攔了。”

他若有所思，雙手撐起身子坐起，“那些傢伙是想讓我殺死你，然後再來找我興師問罪。”

白修平不解道：“你不是和天宮聯手了嗎？他們還這樣佈局？”

“與天宮聯手的，可不止我一個，天宮將所有人都當作棋子，讓我們自相殘殺，最後再扶持獲勝之人登上教主之位，又或者說，就算我贏了，我也會背上謀害少教主的罪名而被圍殺。”

天宮這盤棋下的，將所有人都玩弄鼓掌之間，白修平皺眉道：“你明知道他們事後會清算你，還選擇與他們為伍？”

“我沒有其他選擇，如果不和他們聯手，武刑宮就沒有辦法擁有足夠的力量，明教會被你們李氏一族永遠困在十萬大山。”

“明教是在九大世族的協助下所創立的，不是獨屬你們，但李氏一族一直以來都佔據著教主之位，其他世族又怎麼可能沒有怨言。天魔沒有子嗣，所有世族都是有權登上教主之位！”

“明教從始至終的規定就是習得天魔聖功的人，就是明教的教主，若你們真有練成也就罷了，但這麼多年來，九大世族，包括你們李氏一族都沒有人能練成天魔聖功，可這位置始終被你們佔為己有。”

公孫懷看向眼前這個打敗自己的人，“少教主，你說你不會放過天宮？那你就要先去抓住三長老法華，那傢伙就是天宮的使者。”

法華？

白修平臉色一變，他不就是在光明書館翻找書籍，然後告訴自己輪迴式存在的人嗎？

如果說他是天宮之人，那從一開始，自己就在天宮的棋盤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