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賴特小心翼翼的把沙利葉放在躺椅上,又為她蓋好了毯子:“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這還是沙利葉在受傷之後第一次離開房間,所以布賴特會有些緊張過度也是很正常的。
“沒事的,我才沒有那麼虛弱。”確實沙利葉承認魔法師的體質普遍偏差,但是這也不代表她是那種一碰就碎的水晶娃娃。總體來講她的身體在受傷之前還是很健康的,可比身為英格麗的時那具被死亡之力侵蝕的身體健康多了。
即使如此,她也沒能夠阻止布賴特的過度關懷,不過……這種感覺也不壞就是了。
這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晴天,太陽在天上盡情的播散著它的光和熱,這裡並非黑暗神殿的總殿,但是在結界的削弱之下,午後的陽光還是變成了一種明亮但不刺眼的狀態,在噴泉噴出的水珠上描繪出金色的光斑,和水珠一起跳躍舞動。
已經在房間裡悶了太久的沙利葉的心情也如同陽光一般的愉悅了起來,布賴特坐在沙利葉身邊的藤椅上遞給沙利葉一杯石榴汁,兩個人開始了很 愉快的聊天,內容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日常瑣事,甚至有些不著邊際,但是又有什麼關係呢,不管聊得是今天的晚餐的菜譜也好,聯軍最近的機密軍事行動也罷,對於這兩個人而言是沒有什麼區別的,至少對於布賴特而言是沒有什麼區別,只要在沙利葉身邊就好,只要這樣就好!
話題從下午茶轉到晚餐,轉到海鮮,轉到精靈料理,轉到精靈,轉到草藥,又轉回到精靈族,最後繞到了精靈族的歌謠上面。
梅丹佐家和精靈族的關係不錯,所以沙利葉在以前的時候,是學過一些精靈族的禮儀和音樂的,不過僅僅是稍稍有些涉獵而已,因為她的天賦在魔法上,再加上父親的縱容,那些大家族的小姐們所謂的禮儀、化妝、舞蹈之類的必修課她都沒怎麼上過。
“………… tanya wende nieninqea yar i vilya anta miqilis。(雪花蓮般女子,清風的親吻) Lissenenar'maska'lalaithtenna'lyeomentuva (再見之前願你有甘甜的水與輕笑) Aa'menlenauvacalenar'tahwestae'ale'quenle (願你的道路常青,願微風輕拂你的背) ………………”
沙利葉的的聲音輕緩的有發音純正的精靈語唱著精靈族的歌謠,確實她的歌聲沒有什麼技巧性可言,也比不上精靈族的舒緩和自然,但是依然讓布賴特聽的津津有味。
“非常好聽!”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落下,布賴特適時的發出了讚美,然後輕輕的在沙利葉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我非常喜歡呢!”這就有些雙關語的意思了。
沙利葉的臉上因為他的話和親吻瞬間浮上了一層紅暈,然後那紅色很快隱去,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
“你應該去聽聽精靈族的歌手唱歌,那才是天籟。”這有些接近於廢話,好吧,沙利葉承認她這是在岔開話題。
沙利葉的反應讓布賴特在心裡再一次的讚揚了一下夜翼,果然這個傢伙也還是有用處的啊!至少偶爾可以出一些有用的主意。
“在我看來就是海中女妖的歌聲也無法和你相比。”這些甜言蜜語都是發自肺腑,並非是虛偽的恭維。
然後在這微微有些曖昧的氣氛之中兩個人又開始了漫無邊際的閒聊。
聊著聊著,話題就不自覺的轉到了現在正在進行神戰之上,不同於胸有成竹的布賴特,沙利葉總是懷著擔憂,畢竟作為英格麗的時候,她曾經經歷過一次神戰的尾聲,親身感受過神戰的殘酷。
“沒事的,一切都交給我就可以了。”布賴特握住沙利葉的手很認真的說道。他已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