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心照不宣地保持著沉默。
到地方後,車子一停下,我就毫不猶豫開啟車門,頭也不回地直接走。
再見了,就這麼再見吧。
第二天,我一到公司就聽到了陸承北和廖晨曦的婚訊。
我們這個圈子,一向盯著的是富人圈,我不知道自己是有意去聽,還是無心得知。
但是我裝作沒有聽見,看到有人在討論的時候,也視而不見。
工作,工作,埋頭工作!
我從來沒有一刻,這麼熱愛自己的工作過。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我和陸承北已經結束了,就這麼結束了。
雖然理智讓我不要再去想,但多少還會去在意。
只有讓自己的大腦填滿其他的東西,超負荷運轉,似乎才能好過一些。
當所有人都在津津樂道陸承北結婚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和她們,彷彿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的耳朵,聽不到她們那個世界的聲音。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好幾天,我幾乎快麻木了。
不過我也給自己做了很多思想工作,比起路人的討論,陸承北結婚當天,應該會有的資訊轟炸顯然殺傷力更強一些,媒體肯定會搶頭條。
然而讓我沒想的是,真的到了那一天,卻風平浪靜得讓人心生疑惑。
我還以為一到公司就能看見頭條頭版,但是卻一點新聞都沒有。
甚至,連報道結婚的訊息都沒有。
我以為是時機還沒到,晚一點可能就有新聞了。
可就在我下班後,剛出公司的旋轉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臉上突然襲來一陣陰風。
“啪!”
響亮的聲音過後,臉上頃刻傳來熱辣的感覺。
耳朵嗡了一下,我眼前甚至出現了白光。
還沒回聲,就忽然被人劈頭蓋臉地罵了一句:“你這個賤人!”
我被罵得一臉懵逼,等看清楚對方是誰的時候,更加茫然。
剛才猝不及防扇了我一巴掌的,不是別人,正是廖晨曦。
可是,她現在應該在婚宴上,而不是出現在我面前,還不由分說地打了我一巴掌。
“說!陸承北去哪裡!”
見我被打懵,金閃閃的脾氣也是暴得沒誰了,也不管旁邊還有人,直接揪著我的衣領,上來就問我要人。
我剛才是被扇懵了,但是現在已經回神,哪裡由得她如此胡鬧。
不悅地盯著她,我開始掰她的手,“他去哪兒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和他結婚嗎?管我要人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廖晨曦怒目圓瞪,一副就快要被自己的怒火燒盡的樣子,“陸承北根本就沒有出現在婚禮上,不是你這個小妖精勾引的,還能是誰!”
她此言一出,我有些吃驚。
原來不是因為新聞來遲,而是因為根本就沒有新聞。
陸承北沒有出現在婚禮上,沒有新郎,哪來的珠聯璧合新聞報道?
關於婚禮的負面資訊估計是被廖家壓下去了,才沒有報道出來。
我看著她,是真的不知道陸承北到底是怎麼回事。
“請你嘴巴放乾淨一點,你自己看不住未婚夫,就來找別人要,還要不要臉了?”
不甘示弱地嗆回去,我此時莫名從身體裡湧出一股力量,也不知道從何而來。
拉開她的一隻手,被她打到的那邊臉還挺疼,估計已經腫了。
“呵呵,誰不要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藏著什麼小九九,是準備等我和陸承北結婚還做他的小三吧?你挺能耐啊,現在連人都勾引得不出現了。”
廖晨曦又重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