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味道中有一股死屍的腐味,帶著這顆東西的人,身上的味道不足以那麼快消失。
眨眼間,陌弦月已經發現了那迷幻的身影,追了上去。
從城牆上越過,那些守城計程車兵只覺得是風吹而過,並無任何異樣。
俄頃,陌弦月追逐著那人到了城外的樹林之中,那人也並未因為她的追逐而驚慌失措,反倒是有意引她前來。
一黑一淡綠的身影在林間穿梭,如不細看,倒像是一對神仙眷侶。
陌弦月從來人的身法上已經看出了他的招式,尤其是輕功的路數,與她無異。
沒興趣再跟那人玩躲貓貓的遊戲,陌弦月一腳蹬在樹幹上,手一晃,數片葉子夾在指縫間,帶著內勁朝著黑衣人飛射而去。
前面黑衣人也非省油的燈,迅速還擊,同樣是用葉子,最終兩人的葉片在半空之中碰撞,灑灑落下。
陌弦月站在樹枝上,對面,黑衣人也站立著,一張詭異的臉龐,一看就知道是易容的。
“你是什麼人?”陌弦月冷聲問。
聽到那冰冷的聲音,黑衣人嘴角扯出一個邪肆的笑容,只聽他用沙啞怪氣的聲音道:“小師妹,許久不見,你的脾氣還是這麼不好?”
聞言陌弦月皺起了眉頭,百草除她之外並沒有徒弟,另外這人跟她的“熟悉”,似乎並非來自百草。
莫非是……鏡饒月之前的身份?
“這顆血膽紅可是你的?”陌弦月手中捏著那與雞蛋大小無異的鮮紅的果子問他。
“小師妹不是跟師兄說過,等血膽紅結了果就要跟師兄討一顆嚐鮮嗎?”那人繼續陰陽怪氣道。
陌弦月嘴角挑了挑,問:“現在百草還在你手上?”
血膽紅畢竟不同於其他毒藥之類,除需要以血灌溉之外,還要人為精心的呵護,至於血液……血液裡含有草藥毒藥的最是補。
她大概能夠猜到百草的血液對血膽紅的效用了。
“百草不在我這裡,不過,你若是想知道,我可以幫你找。”那人忽然笑了起來。
“你有什麼要求?”陌弦月抬起下巴問道。
“你背叛師門,拜百草為師,已不配做師父門下,所以……交出師父的內功心法,師兄就替師父將你逐出師門,從此你與我們門下永無瓜葛。”那人說話倒也不客氣。
陌弦月看著他,半晌,終於笑道:“原來是另有所圖啊!”
“哼,你已轉投他人門下,師父自當不會讓你活於世上。”男人陰沉的道,“今日師兄可放你一條生路,回去稟明師傅你已被我殺了,從此你就以面具示人,不準再出現,如何?”
“算盤倒是打得挺精的,不過……你能認出我來,你覺得師父會不認識我?”陌弦月並未裝出對之前什麼都忘記了的樣子,想從他嘴裡套話。
不等男人開口,她又道:“師父既然把內功心法傳給我,就說明我有那個能力,沒傳給你的原因……”
男人的臉再次扭曲了起來,即使他臉上還戴著面具。
“你……”不等他動手,林間突然一抹絳紫色身影掠過,一掌打在了那男人的身上。男人避之不及,摔倒在地,吐出一口血來。
絳紫色的衣服——北齊國九王爺耶律天赫。
“大師兄,我與你說小師妹的下落,是讓你去通知師父,可不是讓你替師父來‘清理門戶’。”耶律天赫淡淡的說著,聲音裡面有些許的壓迫。
“耶律……”男子還沒喊出聲,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身形搖搖晃晃,可見耶律天赫下手之狠。
“大師兄,小師妹失蹤兩年,師父可要擔心了,還是速速去稟報師父他老人家吧!”耶律天赫不耐煩了。
男子冷眼瞪了陌弦月一眼,隨後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