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了主人的不對勁,終日也是陪在她身邊,走哪跟哪,連睡覺也趴在她床前。
誰說畜生無情?誰說狼秉性惡劣,可在陌弦月這裡看看,小白又是如何闡述這一不符合事實的真相。
雙目失明的人儼然沒有了白天黑夜之分,可是陌弦月卻還是有了些許的希望,她的眼睛看不見,但是還能夠感覺到光線,也就是說,還有機會恢復。
也因為雙目失明的緣故,她的聽覺在一定程度上上升了一個級別,聽得東西也更加清晰了。
琴無邪走至她的窗邊,只是想看她一眼,他知道自己的心裡還是有那一道坎,他很難跨過去,可是與不見她相比,那種感覺卻是讓他更加難受。
看著她熟練的動作,原本準備睡午覺的,可是卻又突然的下了床,走了兩步就道:“小白,讓開一點!”
小白還果真甩了甩大尾巴讓開了道路,陌弦月這才走到了桌邊,似乎對距離很是敏感,然後坐下拿了杯子倒茶。
“還不進來嗎?”陌弦月忽然對外面說了一句,手中倒上的那杯茶已經放到了自己身邊的位置。
琴無邪的第一反應就是離開,可是看到她的側面卻還是生生止住了腳步。猶豫片刻,他最終還是走至門前,推門進入。
“小白,先出去給小黑小紅玩吧!”陌弦月伸腳踢了踢趴在她腳邊的小、白,如果不是知道她的情況,真的會懷疑她是不是真的眼睛沒問題。
小白哀怨的看了陌弦月一眼,還是拖著那肥肥的身體起來了,朝著外面走去。經過琴無邪身邊的時候,還用那大尾巴拍了琴無邪兩下,好像就是在跟他說好好跟她說話。
“坐啊!”陌弦月又倒了一杯茶。
琴無邪意識到她之前倒的那杯茶是給他倒的,即便他來的時候根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是不是在想我怎麼知道你來了的?”陌弦月一邊喝茶,一邊笑問。
“……”琴無邪不語。
“我好像聽到了你很輕的呼吸聲,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感覺,上床的時候就感覺你已經來了。”陌弦月道,似有些自言自語的傾向。
望著她精緻的面孔,前幾日的虛弱已經看不到了,只是臉上依然還沒有恢復紅潤。
玄機子說過,那種毒在她的身體裡聚集,會讓她的身體虛弱,如果換做普通人,恐怕早已死了好幾次了。
“怎麼?現在嫌棄我了?”聽不到他的聲音,陌弦月再次出聲,而且這一句話透著些許的曖昧,也露著些許的笑意。
琴無邪瞳孔微微睜大,隨後道:“我已經說過,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不會放開你!”
“那你現在擺著個臉色給誰看?”陌弦月笑問。
“……”琴無邪知道她是不想讓他自責,可是她越是這樣,他的心裡彷彿積壓的大石也越沉重。
“你再讓我一個人自言自語那我就去午睡了。”陌弦月嘆息一聲,無奈的將茶杯放在了桌上,起身準備上床。
“……”
寬闊的胸膛將她的身體完全擁入其中,帶著男性特有的氣息,他在她的耳邊說道:“你答應過我,等一切結束之後願意跟我在一起,這句話還作數嗎?”
低沉喑啞又有些不確定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飄蕩,又帶著撩人的誘惑。陌弦月動了動,轉過身,即使看不到他的臉卻還是微仰著頭對著他眼睛的地方:“我什麼時候說話不作數了?”
“那……你願意成為我的皇后嗎?”琴無邪小心翼翼的問,又補充了一句:“後宮只會有你一個女人。”
他的問題卻讓陌弦月沉默了,也讓他擔心了起來,就在他想說話的時候就聽她開了口。
陌弦月問:“如果讓你的大臣,還有你的子民知道你的皇后是一個瞎子,他們會對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