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只會讓塔娜婉月漸漸的失去人心。
所以以後不能再像今日這般對待塔娜婉月了,畢竟她所做的一切皆是真心實意的為自己好。
於是蕭長弓上前一步,拉起塔娜婉月的手歉意的道:“婉月,我知道錯了,藥王並沒有說錯,若非她直言,到現在為止我還在屈解你對我的一片好意。”
“如此說來,你肯原諒本座了?”
蕭長弓訕訕點頭,滿臉歉意:“對不起,我錯了。”
塔娜婉月宛然一笑:“只要你不生我氣便好。”
兩人之間的誤會總算是解釋清楚了,只是透過這次封冠儀式,塔娜婉月對蕭長弓似乎愛的更深了些。
可是接下來塔娜婉月做了一件讓蕭長弓開始動搖心思的事情。
封冠儀式的第二日,蕭長弓怒氣衝衝的直奔塔娜婉月的宮殿而去。
方進門,塔娜婉月便感覺到了蕭長弓的渾身上下掩飾不了的怒氣。
“長弓新你聽我解釋。”塔娜婉月眉黛緊擰,見著蕭長弓便迎上前去解釋。
蕭長弓鐵青著臉色道:“你要如何解釋,想要刺殺我的分明就是那男寵而已,你為何要傷及無辜,他的兄弟姐妹都是無辜的你為什麼要下令將他們處死?”
面對蕭長弓的咄咄逼問,塔娜婉月神色犯難,蕭長弓如此心善,要如何他才能理解自己的初衷。
糾結了許久,塔娜婉月只能坦然說道:“長弓新,你可知道,我若是不除去他的親人們,哪一天他們偷偷的豐滿羽翼,然後再替他們的親人報仇怎麼辦?雖然我知道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且我又又巫蠱傍身,但只要是對自己存在威脅的事情,或者是任何人本座絕計不會給他們留下一點反擊的餘地,絕對不會!”塔娜婉月說的扎釘截鐵,這是她一貫的作風,現在也是女兒國的國法,家族中只要有一人犯下死罪,其餘人等一律同罪處死。
然而這樣的規定,蕭長弓似乎很難接受。
“就因為你的不留餘地,便要亂殺無辜嗎?”蕭長弓突然急切的上前抓緊塔娜婉月的手苦心婆婆的說道:“婉月你說說你這雙手究竟沾染了多少無辜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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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不安現狀
塔娜婉月愕然的望著劍眉緊鎖的蕭長弓,為什麼他就是這般的無法理解自己。
這樣的話若是從旁人嘴裡說出來,後果只有一個:死!
但他卻偏偏是蕭長弓。
塔娜婉月心中暗忖,難道男人與女人就不能和平共處嗎。
此時蕭長弓依然自顧自的詢問:“婉月,我問你,以前的我真的喜歡這樣的你這樣的生活嗎,為什麼我會覺得你的生活與我格格不入?”
說著,蕭長弓突然就鬆開了塔娜婉月的手,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然後擰著眉頭冥思苦想。
他拼命的想要記起過去,可越是努力回想,腦袋便越是一片空白,就好像自己腦海中的東西全部被人掏空了一般。
塔娜婉月看著蕭長弓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中突然一驚,不不管他如何屈解自己的好意,但是她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明白自己的好。
只不過在他理解適應這種生活的時候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於是塔娜婉月焦急的上前從蕭長弓的身後抱住他的腰,頓時一種寬實安心的感覺遍佈全身,怎麼辦塔娜婉月發現她已經越來越迷戀他的懷抱了。
現在的問題是她塔娜婉月離不開他蕭長弓,所以塔娜婉月面對固執的蕭長弓只能低頭。
“長弓新,你不要生氣了好嗎?”塔娜婉月從來都沒有撒過嬌,可是為了讓蕭長弓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