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洛冰聞言稍稍的穩定了情緒,爾後任由蕭長弓拉著返回落坐。
此時慕容衝的情緒也開始穩定了下來,冷凝月挽著慕容衝小心翼翼的返回了坐席。
屆時,歌舞起,壽宴扔在繼續,只是一行人的心情已經回不到當初。
整場宴席下來谷洛冰都滿懷心事,她一直想要知道,林正浩為什麼要背叛自己。
谷洛冰是如此,慕容衝一好不到哪裡,他總覺得谷洛冰的面容異常的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那樣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好生奇怪,而且看谷洛冰的反應,自己一定是認識她的,就算是現在不認識她,那麼以前也一定認識他,左右思量,慕容衝只想出一種可能,很有可能是兩年前那場大病讓自己忘記了一些什麼東西。可任憑他如何想,亦理不出一絲頭緒。
蕭長弓一直在谷洛冰身旁幫其夾著菜餚,本來是許久未見的兩個人,理應好好的敘舊一番的,卻不料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當真是不知道谷洛冰與慕容衝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恩恩怨怨。
長公主坐在蕭長弓的右側,滿臉吃味的攪合著碗碟裡的菜餚,吃什麼都覺得口味乏乏。
似乎坐了許久,宴席才緩緩的散去,眾臣子們紛紛向皇上退安,就在蕭長弓領著谷洛冰準備退安之時,冷郝銘突然開口了:“長弓,你且先領著你的家眷退下,洛冰留下,朕有話要與她說。”
谷洛冰愕然抬眸,然而正殿上的冷郝銘一臉深沉,讓人看不出箇中沉浮。
蕭長弓心中狐疑,卻也只能聽從的退了出去,只是他並未打算自己一個人先回去,他已經許久未見著谷洛冰,況且之前自己一度以為谷洛冰已經去世,現在失而復得,蕭長弓又能安心自己一人先行離去,他清楚的記得皇上曾經承若過他,待谷洛冰召回之時,便讓自己娶了谷洛冰。
對他而言谷洛冰早已是自己的妻子,只是差一個形式而已。
但是皇上單獨留下她究竟是何意,雖然吐蕃王子自己說了不與谷洛冰計較,但是皇上若是問罪,谷洛冰一樣逃不了。
蕭長弓惴惴不安的命眾人一起在殿外等候,今日是他與谷洛冰重逢的日子,重逢的喜悅卻被慕容衝的出現給沖淡了許多,萎靡不振的蕭長弓頓時覺得渾身有勁,惡疾不治而愈。
他只希望谷洛冰可以平安無事,他再也不能看見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了。
此時,龍衍殿之內,冷郝銘潛退了左右,徒然只剩谷洛冰與他自己二人。
谷洛冰心有餘悸的低垂著頭,方才自己那樣對慕容衝真真是自己失態了,看樣子皇上一定是找自己問罪來的。
“洛冰,你可知道你方才有多失分寸?”龍衍殿之上,冷郝銘目光灼灼的注視著谷洛冰,冷郝銘面上無波無瀾,一臉平靜,讓人無法猜透他究竟是喜還是怒,亦無法猜測他此舉的目的。
只是谷洛冰猜的沒錯,他果然是留自己問罪的。
“小女子知罪,任憑皇上處置!”言畢一直低頭不語。
“朕留你不是要問罪與你,我不知道你與吐蕃王子之間有何恩恩怨怨,然他畢竟是異國王子,倘若他要治罪與你,朕就算是想保你也無用。”
冷郝銘說的苦口婆心,谷洛冰聽的一愣一愣,冷郝銘這分明不是問罪,卻是在關心自己。
他關心自己!
他為什麼關心自己,可是他們非親非故,在此之前只是在皇太后的壽宴上有過一面之緣,況且自己曾經欺騙過他,還被他流放邊疆,按理來說他不會對自己又好感才是,可是他雖然沒有明說,可谷洛冰聽得明白,他是在關心自己,橫豎思索,谷洛冰亦想不出個所以然,眼下她摸不透皇上呢的意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不過你方才跳的那支舞卻是很驚豔!”冷郝銘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