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情的谷水根就莫名其妙的被女官宛然帶上了岸邊。
“哎,你怎麼回事?刺客抓到了嗎?”一上岸,谷水根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個究竟。
宛然不甘心的閉了閉眼:“沒有。”
聞言,谷水根心中一喜,但很快便佯裝生氣便厲聲詰問:“沒抓著刺客,你拉我上來幹叼哇!”
女官宛然雙眼一眯,然後拔出手中利劍指著谷水根:“跟我說話客氣一點。”
谷水根訕訕的舉著雙手,暗自覺得這戲似乎演的有點過了,便訥訥的討饒道:“刺客沒抓著,在下一時心急,才會口出狂言!”
女官宛然這才冰冷的收回了手中的利劍,然後神情尷尬的解釋道:“方才……方才在水裡看見蛇了。”
“蛇?”谷水根驚奇不已,莫不是這個強悍的女人怕蛇。
“不必驚訝,我自小便怕蛇,況且那蛇足足有桶一般粗。”、聽女官宛然這般形容,理應是一條水蛇才是,可他們在水中游了這麼久早該見著師弟才是,可是為什麼沒有看見他。
難道是被蛇吞了,谷水根面色突然一變。
“你怎麼了?“女官宛然看著谷水根疑惑不已,以為他是在為方才自己沒有救他而介懷。
“沒……沒怎麼。”谷水根突然有些沮喪,心中擔心著師弟的安危,卻要裝的像個沒事人一般說道:“沒有抓住此刻我不甘心。”
然後咬牙切齒的握緊雙拳。
聞言,女官宛然亦是不甘心的揚起手中寶劍在空中憤怒的比劃。
“我真是沒出息,這個節骨眼竟然還怕蛇!”女官宛然言語之中盡是對自己的嘲諷之意。
“哎!”谷水根嘆著氣,然後望著湖面心中默唸:“師弟,你福大命大一定要好好的。”
卻在此時,女官宛然與谷水根並肩而戰做出一副要跳入水中的模樣。
谷水根慌忙拉住女官宛然:“你想做什麼?”
“我去殺了那條蛇,然後將那刺客從水裡撈回來!”她竟然還是不死心。
“別傻了,刺客跑多久了,人在這裡土生土長的水路比你熟悉,你憑什麼斷定你就一定能找到他,況且你已經錯失一次機會了,難道還要把自己白白的送去給蛇做飯吃。”
“那怎麼辦,難道就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刺客逃跑。”女官宛然言語之中盡是不甘。
“對了,你說刺客的目的究竟是誰,會不會是衝著女皇來的。”谷水根名字刺客的目的是蕭長弓,卻故意分散女官宛然的注意力。
“糟了,若真是如此,女皇陛下就危險了。”言畢,女官宛然當下便火急火燎的往客棧飛奔回去。
回到客棧四處皆是一片狼藉,進了屋內卻發現塔娜婉月仍然抱著蕭長弓的屍首,好在她平安無事。
“屬下參見陛下!”
見塔娜婉月安然無事,女官宛然便安心了。
塔娜婉月目光凌厲抬起頭來:“刺客抓到了嗎?”
女官宛然將頭埋得更低了一些,沉默了許久方才回話道:“屬下失職,但是陛下,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早些回國早作打算,倘若刺客的目的是您,那麼他們一定還會派人來刺殺您的。”
塔娜婉月眯著雙眸:“你是說,這些人有可能是想刺殺我。”她仔細想了一想似乎自己在這冷凝國並未得罪過什麼人。
左右也想不出究竟是誰要對自己圖謀不軌,莫非只是一些劫財之徒。
仔細想想,女官宛然雖然武藝高強,但是自己其他的隨從都已經傷亡,若是再有什麼突發事故,自己當真是無從招架。
而且現在蕭長弓去世,理當讓他早些入土為安。
於是塔娜婉月對女官宛然吩咐道:“宛然,明日一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