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攀靜憐在心裡面,也忍不住對於範真的推論,感到由衷的佩服。
於是,其顯得十分真誠地開口說道:“範大人,民女不得不佩服你這嚴謹的推論啊!”
“範大人的思維縝密,邏輯合理,推論更是有理有據,實在是讓人感到佩服不已啊!”
“民女不幸遇到了範大人這樣的破案能手,想要繼續隱藏自己所犯下的罪行,確實就是不太可能了啊。”
“正如大人所推論的那樣,該案的主要過程,已被大人給描述的八九不離十了。”
聽見攀靜憐如此一說,一旁的鄭海瑞,在這一刻忍不住對範真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緊接著,其開口說道:“範大人的破案能力,鄭某也是感到由衷的佩服啊!”
“一宗如此複雜的,案中又套著另外一宗案子的兩起殺人案。”
“居然僅僅只過了三天的調查時間,就已經被範大人給查了個水落石出!”
“所以,鄭某覺得,以範大人如此之強的破案能力,在這個小小的正定城裡,當一個芝麻大點兒的九品縣令,這實在是屈才了啊!”
“因此,依本官看,以範大人這樣的破案能力,今後當一個刑部尚書,那也是綽綽有餘的啊!”
“哈哈哈......”
聽見鄭海瑞如此地誇獎自己,範真也不禁依照著世俗的規矩,趕緊假裝地客氣起來。
“哎呀,鄭大人,你說笑了啊!”
“範某何德何能?如何能夠擔當得起鄭大人如此之謬讚呢?”
“範某惟願,為官的這一生,能夠為老百姓做一些實實在在的實事,這便足矣。”
“至於範某今後能不能走上更高的官位,這都不在範某的考慮之中啊!”
範真的最後一句話,乃是實話實說的。
因為,他到紅塵之中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悟道的。
因此,今後他究竟能不能夠升官,這還真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所以,在說最後那一句話的時候,範真是顯得情真意切的。
而這在鄭海瑞看來,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
這一位範真,當官的目的,真的只是一心想為國家和老百姓,做一點力所能及的大好事啊!
於是,鄭海瑞又忍不住地開口讚歎道:“範大人真乃高風亮節之士,實乃我輩為官之人之楷模啊!”
範真一邊擺手一邊開口說道:“誒,鄭大人誇獎了、誇獎了啊——”
“範大人謙虛了,謙虛了啊——”
兩個人好一陣地客套之後,範真終於想起來,今天可是來辦案的,那還是趕緊辦案才對啊。
於是,其開口對鄭海瑞說道:“鄭大人,我們還是繼續查案吧,如何?”
鄭海瑞也突然醒悟過來了。
於是,其開口答道:“範大人說的是,理應如此。”
隨即,範真開口下令道:“來兩名仵作,小心地開啟灶膛,取出劉四石的屍體,以作為該案的一大證據來使用。”
“是,大人!”官差中的兩名仵作立即開口答道。
隨後,只見二人拿著一張白色的裹屍布,將其鋪在灶膛入口處的地面上。
然後,兩人卻並沒有去動那一塊已經砌死了的燒火磚。
而是從旁邊一名捕快的身上,要來一把官差的佩刀。
然後,只見其中一名仵作抽出這把佩刀,用刀尖小心地插入到灶臺上的大鐵鍋的鍋邊與灶臺的接縫之中。
接著,仵作小心地將刀尖沿著鍋邊遊走了一圈。
當他確定整口鍋都已經被撬鬆了之後,他便對著另一名仵作點了點頭。
而另外一名仵作,也立刻會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