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了城牆之後,範真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
於是,其開口吩咐道:“張隆,等回去之後,你速將今天這一宗跳樓的卷宗給整理好。”
“然後,你再將有關廣昌樓的所有資料,以及至今為止跳樓的四十二份卷宗,都給送到本官的書房中來。”
“畢竟,本官如今可是作為正定城的縣令啊。”
“所以,不管怎麼說,本官也是應該要將此事的來龍去脈,給瞭解得清清楚楚才是啊。!”
“哪怕今後,我們依然還是按照以往的慣例來處理這一事件,這也是本官必須要做的。”
張隆開口答道:“大人請放心,小的一將今天的卷宗給整理好之後,就會立刻將大人所需要的全部資料,都給大人送過去的。”
“嗯,很好!”隨即,範真帶著眾人,向著正定城的縣衙而去。
......
當日傍晚時分,張隆便將範真所要的資料,都給送到了範真的書房之中。
自然的,範真他們四位修真者,再次一起圍坐在了書房中的那一張圓桌上。
四人就此開始看起這些資料來。
白天在準備返回縣衙的時候,範真曾下達封口令,讓眾人要對廣昌樓的形狀特點進行保密。
其實,這並不是因為他害怕得罪燕王趙棣,而不敢繼續調查這一件事情了。
而是因為,範真不想過早地打草驚蛇。
以免讓一些有心人注意到,他已經在開始調查此事了。
所以,對於廣昌樓的跳樓事件,範真只是想秘密地將其給解決掉而已。
所以,他所下達的封口令,不過是下給當時隨行的那些衙差而已。
而在範真的心裡面,其實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將廣昌樓的跳樓事件給徹底得解決掉。
圓桌上,有關廣昌樓的資料,有著厚厚得大約二十厘米的高度。
但是,四人畢竟都是修真者。
所以,範真四人只是花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就已經將這些資料都給看完了。
這一刻,範真笑著開口問道:“好了,大家都來說說,你們從這些資料之中,可有發現什麼端倪沒有?”
有了調查劉四石一案的經驗,眾人對於如何開展破案,都已經積累起了一定的經驗。
於是乎,任雲舒露出一副興奮不已地樣子,急切地開口說道:“我先說!我先說!”
“那好。雲舒,你先說吧。”範真一副鼓勵的樣子,看著任雲舒說道。
任雲舒眉角輕微上揚,十分自信地分析道:“我發現,這燕王趙棣在剛開始修建廣昌樓的時候,所有的工序都顯得非常的神秘。”
“比如說,在開始正式施工之前,他居然首先派人將工地的周邊,使用三米高的布匹給圍了起來。”
“如此做法,擺明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工地裡面究竟在搞什麼名堂嘛。”
“而且,趙棣所使用的所有的施工人員,居然都是他封地上的直系人馬。”
“從這一點上來看,這也是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究竟在建造什麼東西的一項證據。”
“因為,只有使用自己的直系人馬,才能夠最大程度地做到保密。”
“如果只是建造一般的高樓大廈,根本就用不著如此的保密手段。”
“所以,這趙棣所興建的廣昌樓,一定是有問題的。”
“範真,你說我發現的這一點對不對?”
最後,任雲舒一臉期待地望著範真。
這一刻,範真直接對任雲舒豎起一根大拇指。
隨後,範真開口道:“我們的任記錄,分析得十分透徹,完全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