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們用命換來的,不要想著有一人把信送到任務就順利完成,每個人都必須盡全力趕到,否則都不算完成任務,除非你死了。”
寧海組的兩人同時點頭,沒有更多的話,四人按文登營的理解互相敬禮握手,兩人各自尋找一個方向,消失在沉沉夜sè中。
齙牙對剩下的一個隊友道:“我的馬給你,你騎雙馬走福山縣折往棲霞,到了入山的地方,就不要再騎馬走官道,那邊的路你也熟悉,總之是到虎山南坡。”他頓了頓,“要是被叛軍抓到,就自己了結,存著僥倖只能自己吃苦,若是忍不住說了,你文登的家人就活不成。”
那名隊員對他低聲問道:“那你沒馬怎麼走?”
“老子的事情你別管了,你走你的。”
那隊員一笑,伸手跟他握一下,牽起馬往東離開。
齙牙等他消失不見後,摸摸身上的密信,直接往南方的奎山摸去,,敏捷得如同雪地中的靈狐,竟是要直接穿過叛軍駐紮的密神山區,走最近的路去棲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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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九
i下午,關大弟在虎山北坡山下三里遠的一處山口擔任伏路軍,他一起的還有他們的戰鬥組全體人員,合計十名長槍兵和十名火槍手,兩翼各有一個小隊的戰兵,更遠的山頭還有中軍輕騎偵哨,每當大路有人經過,他們會先打來訊號,從他們到達這裡,便已經抓了上百名經過的人,其中大多數都是附近的山民,都被無差別的關押到了營地。
關大弟對這個任務略微覺得無聊,他攏起袖子蹲在岩石後,躲避從山口吹來的北風,此時又下起雪花,飄飄灑灑的落在眾人肩頭,他抬頭看看天空,馬上天就要黑下來,他就可以回營了,能在專門的帳篷裡面抽菸。
“現在能抽菸就好了。”關大弟在心裡埋怨了一句,也不知是誰規定執行任務不能抽菸,這幾乎是他唯一的愛好,摸摸懷裡的煙盒,他竟然抿出一口口水。
“有訊號,關大弟拿刀,王顯拿繩子,準備抓人。”隊長的聲音傳來,關大弟抽出腰刀,知道又是一次無聊的工作,無法是嚇唬一下那些路人,然後捆起來送到軍營。
他在岩石後探出頭,遠處山道上慢慢行來一人,行動有些遲緩,右腿一瘸一拐的蹣跚而行,稍近一些之後,關大弟發現竟然是穿的明軍衣服,文登營並未裝備這種鴛鴦戰袍,他心中提高jing惕,隱蔽好了身形,這不是普通路人,很可能是叛軍的哨探。
道路兩側的幾名戰兵也給他打來手勢,讓他先不要到路中間,關大弟縮回腦袋,直到能聽見腳步聲時,戰兵那邊一聲叫喊,關大弟手執腰刀衝上官道定神一看,對面是一個面sè枯黃計程車兵,他轉動著看看周圍計程車兵,關大弟發現他背上插著一支弓箭,大腿上還有一道刀口,用棉布緊緊的纏了幾道,棉布和周圍的棉褲已經被血染紅。
那士兵見到關大弟和周圍的戰兵,竟然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齙牙。“別在老子面前揮刀,老子玩刀的時候你還在吃nǎi,你爺爺是特勤隊第二小隊的。”
齙牙抖著手抽出懷中的密信,“把這個給陳大人,另外一個傳令的到了沒有?”
他說完還沒等關大弟回答,便噗通一聲倒在地上,周圍的戰兵連忙七手八腳的上來扶起他,領隊的軍官聽說是特勤隊送信,親自帶人將密信收好,往大營趕回。
關大弟和其他人一起抬著齙牙,到一處避風的地方找來醫護兵,那醫護兵搭一下脈,皺眉道:“怕是失血太多,快拿煮過的棉布來把傷口紮緊,運回營去。”
關大弟馬上遞過自己的棉布,幫著抓緊時,聽那醫護兵自語道:“肯定是密神山附近受傷的,竟然能跑這麼遠,特勤隊這幫人真他娘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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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軍大營,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