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了,如果不裝病的話,我真想不出什麼可以立刻脫身的方法。我倒是不在意我自己會不會被系統抹殺,但是我怕你會出意外,就像敦一樣……”
聽著前半句還有點小感動,結果到後半句蔣佑君立刻又拉下臉來:“你這麼惦記紫原敦,幹什麼還要賴在我懷裡,麻利的滾起來。”
“我不,哥你都不疼我了。”顧清音哼哼唧唧的在蔣佑君身上亂拱,據高尾說對付高冷傲嬌悶騷之類的傢伙就是得厚著臉皮跟他慢慢磨,等什麼時候他放任你撒嬌耍賴了就證明萬里長征成功一大半了,“敦現在都不記得那些事了,你幹嘛還這麼計較,而且你敢說他會突然對我產生興趣不是因為你當時寄居在他體內殘留的潛意識造成的?”
蔣佑君那雙即使不含情也能勾魂攝魄的眼睛危險的眯起:“你的意思是,你移情別戀這件事,全都要怪我咯?”
雖然看不到蔣佑君的表情也能從預期中感受到危急的顧清音立刻繃緊了皮:“我才不是那個意思,你看我前後經歷好幾個世界,即使後來記憶缺失後唯一一個喜歡上的人其實本質還是你,你就不能稍微感動一下下嗎?”
“呵呵。”蔣佑君提溜著顧清音的衣領,打算這輩子都不要再提起這個怎麼想都心塞得不得了的話題:“秀德和誠凜的比賽還沒結束,要去看完嗎?”
顧清音很識趣的跟著轉移話題:“嗯,即使無法上場,我也想為他們做點什麼,不過現在看來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在看臺上加油鼓勁了。”
然而再多遍的‘王者秀德,不撓不屈’也無法為秀德帶來勝利,終場哨聲響起的時候,被秀德籃球社佔據的半邊看臺上鴉雀無聲,常勝之師在遭遇弱者的狙擊之後竟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甚至有一年生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們走吧。”顧清音扭頭看向這個總是在他最難過的時刻默默陪伴著的男人,曾經兩人是好友,是青梅竹馬,是親如一體的兄弟,可現在他卻想要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一點再縮短一點,戀人也好愛人也好,想要成為他最親密無間的存在。也許現在自己的感情遠遠無法與蔣佑君的付出對等,但是對他的愛意每天都在增加,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點,總有一天會積累成一份完完整整的愛情。
等待多年終於在顧清音眼中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蔣佑君忍不住在他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嗯,從中午起你就沒吃東西,要不要吃點什麼?”
剛剛還在妄想的顧清音反而羞澀起來,低頭去看響起來的手機:“嗯,正好哲也給我發了簡訊說社團要聚餐,晚飯不用準備他的份。乾脆我們也在外面解決……就當是約會了?”最後幾個字聲音小的幾乎跟自動消音差不多了。
因為‘約會’二字暗地裡偷著樂的蔣佑君故意略帶哀怨的看他:“就這麼不想帶我回家?”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顧清音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平時來我家蹭的飯還少嗎?我真該問你要伙食費,吃我的還不嘴短的傢伙。”
蔣佑君也笑了:“雖然嘴沒短,我的胃可是被你緊緊抓住了,害得我吃別人做得東西都味同嚼蠟。你說,你是不是該補償我?”
“你還想要補償?怎麼個補償法,嫁給你然後給你煮一輩子飯?”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婚期準備定在什麼時候,我記得霓虹十六歲就可以領結婚證,如果只看這條制度,霓虹倒不失為一個不錯的國家。”
“就這家了。”實在聽不下去蔣佑君胡說八道的顧清音臉紅脖子粗的隨意選了一家文字燒店鑽進去。
蔣佑君不是很在乎吃什麼,一來他並不覺得餓,二來只要是顧清音做的東西,甭管是什麼他都能面不改色的全部吃下去:“點你喜歡的就好。”
“魷魚豬肉牛肉天婦羅蘑菇茄子各一份,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