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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看到從公寓樓中走出的兩人,顧清音愣了愣,隨即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聲音都高了八度:“你是……朝日奈醫生?”實際上他們只在醫院見過那一面,但這個人除了沒穿白大褂之外簡直沒變化。
“是的,青音君好久不見,還以為你說不定會認不出我呢。”並沒有計較顧清音大喊大叫的失禮行徑,朝日奈雅臣很和氣的笑著,抱著幼弟雙手不方便,對旁邊第一次見面的蔣佑君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我是這家的長男朝日奈雅臣,這是末子彌,想必你就是神威君了。這裡還蠻偏僻的,兩位一路摸過來想必費了不少功夫吧?”
“讓您擔心了,接下來一段時間要打擾各位了。”蔣佑君的長髮打成麻花辮斂在帽子裡,只餘鬢角兩縷將偏女性化的五官襯得更加嫻靜,而他鞠躬的時候禮帽滑落,長辮也隨之搭在肩上。要不是他超過一米八的身高以及胸膛太過於平坦,說他是那家教養出來大和撫子也是有人信的。
朝日奈雅臣一時間有些失神,還是朝日奈彌在他懷裡亂拱才招回魂來:“這裡才是,請多指教。”
好在蔣佑君並不在意,實際上他對於顧清音之外的任何事都不怎麼往心裡去,倒是顧清音滿腹疑惑一臉複雜,跟著引路的朝日奈雅臣進了公寓樓上了電梯,數次張口閉口卻什麼也沒說來。
時刻分出半數以上注意力關注著蔣佑君自然察覺了他的異常,只是裝作認真聽朝日奈雅臣講解公寓樓的佈局。
“……一樓是車庫和儲藏室,二樓是健身房、影音室、遊戲室之類的,神威君的房間在三層,青音君的房間在四層,行李已經放好在你們的房間裡了,五樓是公共浴室和書房,從這裡的樓梯下半層是客廳、餐廳和廚房,如果需要晾曬衣服的話乘電梯到六樓就是天台。”
“謝謝,這一整棟公寓都是朝日奈家的嗎?”從穿越至今住的地方加起來還沒有人家一個客廳大的顧清音忍不住生出了打土豪分田地的念頭,“就算友枝鎮是個小地方,這麼大的公寓樓也太……”
朝日奈雅臣微微一怔,有點驚訝於顧清音連自己所在的地方都弄不清楚,他可不知道兩人並不是透過常規手段過來的,但他還是好脾氣的解釋了一下:“我在友枝鎮的實習早就結束了,現在在東京綜合醫院工作。”
不過他的解釋顯然讓某人的小市民心理發作的更狠了:“也就是說,這裡是東京?!”東京可是寸土寸金,房價完全不是友枝鎮那種鄉下小地方能比的好嗎!羨慕嫉妒恨是一回事,不過既然對方也提到友枝鎮的話,是不是意味著其實根本就只有一個世界,只是根據不同作品被劃分出了不同的所謂‘安全區’……這樣的猜測一旦產生便如星星之火頃刻燎原,催促著他急切的問了出來:“那個……朝日奈醫生現在還與友枝鎮的大家,比如櫻冢醫生有聯絡嗎?”
“並沒有呢。我實習結束之後不久,櫻冢先生就因為醫療事故辭職,從此斷了聯絡。”朝日奈雅臣說這話的時候很是失落,卻讓顧清音驚出一身冷汗,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麼,‘醫療事故’的真相恐怕是哪個倒黴孩子替櫻冢星史郎承擔了陰陽術反噬,還好他當時拽著小狼跑得快,“如果想要知道以前的朋友們的聯絡方式,可以去問琉生哦,他好像和從王港來的李小狼君關係不錯。對了,你們叫我雅臣或者雅哥就好,我們家可是有十三位朝日奈先生,叫姓氏會很難分辨的。”
“琉生?”顧清音一下子就從記憶中扒出了那個百合花一樣漂亮空靈的男孩子,他側頭看了看趴在朝日奈雅臣懷裡正試圖去抓蔣佑君長髮的朝日奈彌,男孩子個個都長得比女孩子還可愛,該說是朝日奈家的天賦呢還是傳統呢?
並沒有自虐傾向的蔣佑君默默的把麻花辮搭到離著朝日奈彌遠的另一邊肩上:“那麼雅臣也不要客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