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做出讓寨主跟你我都難堪的事。”苦著臉,札木耳頭疼的哀求她。紫鳳凰進屋,不啻是讓寨主利用來凌辱尉遲姑娘,她要是明目張膽的為寨主暖床,他也不能要她了。
“男女之間,兩倩相悅,有何難堪之有?札木耳,你是怕我當上寨主夫人,會拿你開刀,將你攆下山門嗎?”挑起眉,紫鳳凰執迷不悟的急欲擺脫他。
“紫鳳凰——”當袁滅下一聲吼叫傳來,札木耳也真正失去擁有紫鳳凰的機會,溫香的柔荑自他手中滑落,看著紫鳳凰義無反顧的奔向前來開門的寨主,投入衣衫不整的寨主懷抱,他轉過頭去,伏在君不回肩窩上,放聲大哭。
君不回當然知道札木耳愛戀那隻野鳳凰,擰緊眉頭,他凝重地拍拍他,安慰道:“札木耳,算了吧!紫鳳凰對你無意,你又何苦強求?”
“我……我,寨主對她只是玩玩而已,她怎麼就是不懂?我好恨……好氣,好氣她的不懂事——”向來粗枝大葉的斥候壇壇主,居然哭得像個孩子,讓全寨兄弟大為驚奇。
若不是此刻情況特殊,札木耳早讓他們損死了。
一刻鐘後,紫鳳凰和袁滅調笑著出來,札木耳見到他們,捧著心肝。
黠然離去。挺著肚子起身,戚銀光怒瞪可惡的小叔一眼,拉著丈夫衝進睡房,看到呈痴呆狀蜷坐在炕綠的尉遲漣漪,她不禁撲進袁起懷裡,替尉遲漣漪感到難過。
“將軍,袁滅太過分了,我不原諒他,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他。”
尉遲漣漪瞳孔暴睜,像是被人定住似的硬張著不動,魂魄出竅似的水眸遊離,她直楞楞地盯住前方,全身赤裸的血痕密佈,失魂得讓人心寒。
“這是怎麼一回事?”脫下外衣為她罩上,袁起試探地拍撫她,卻見她順著他的力道筆直朝另一側倒去,他納悶的回頭,詢問樹雷霽。
“看來是寨主點住尉遲姑娘穴道,強迫她看著他們歡愛。”道出揣測,樹雷霽沈寂已久的血腥筋脈,再次浮動,而他想要殺的人,居然是他最敬佩的寨主,握緊的雙拳咯咯作響,尉遲漣漪被拍開穴道後,不哭不笑也不語的絕然表情,讓人痛徹肺腑,憐惜不已。
寨主,這一團糟,你預備如何善了?
“樹壇主,麻煩你為我備水淨身,還有,請你們都出去吧!謝謝。”拉住袁起為她披上的外衣,終於有反應的尉遲漣漪以春夢了無痕的輕狂態度面對張張關懷的臉孔,彷彿適才倍受凌辱的人不是她一樣,冷靜得駭人。
事實上,她恨不得能立刻洗掉一身髒,洗掉袁滅留在地體內的味道。
他怎麼可以如此羞辱她,當她的面跟另外的女人交歡,這遠比一刀殺了她還要殘忍!袁滅不知羞恥的在她眼前表演,展現他傲人的體魄,強悍的身軀,在在讓尉遲漣漪感覺到她是齷齪下流的煙花女子;也只有煙花女子,才能對那檔子事視而不見,任由恩客在她面前,向別的女人尋歡,而他……當她在苦苦哀求袁滅不要羞辱她、聲聲句句愛他的情況下,殘酷踐踏她的心。
娘說的對,男人全是禽獸。她今天遭此下場,全是她違背誓言,愛上袁滅的後果。
她活該!活該!活該……
“尉遲姑娘,需要我幫你什麼嗎?”尉遲漣漪散發於外的恨意驟增,像嫌惡什麼似的,驀地擂起拳頭,拚命自殘,非要人阻擋不可。
絕望的眼神空洞,讓戚銀光膽戰心驚。
她為何不哭呢?若是袁滅真對她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她哭出來至少會快活些。
難道,她愛上行事作為無一不殘暴的土匪頭子?
樹雷霽無奈,唯有在袁起授意下點她睡穴,幫助她冷靜下來。
迷惑的眼,打量絕世容顏,戚銀光真被這兩個孩子搞迷糊了。
“不用,我清洗過後,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