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才一個星期而已,她們一個個地居然都到了這裡。梅枚不禁冷笑,“她是什麼病?”
“沒有什麼,不過是被裡面的同伴侵犯了。然後就直接瘋了,我們打算過幾天通知過她的家人,就把她送進精神病院裡修養。”跟隨而來的獄警隨口回答。“她不是一心惦記著凌二少嗎?可她還沒等到凌二少,就被監獄裡的女同性戀佔了便宜,一時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就瘋了。”
被同伴侵犯?梅枚看著床上剛被打完鎮定劑安靜睡著的於冰,沒有預料之中報復的爽快,反而向被針紮了似的難受。
“是不是有點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開口。
“為什麼這麼說,任何人都應該為自己所犯下的錯付出代價,這只是她應得的。”他看著梅枚,用鮮有的溫和口吻寬慰她。“還有,小枚兒,你這回是心軟了嗎?”莫少卿說著,手掌就從梅枚的肩頭沿著白嫩的脖頸向上,企圖碰觸那張精緻的面頰。
梅枚拿開男人那隻不安分的手,冷靜說道:“我不會心軟,我只是以同樣的方式回報罷了。梅穎殺了我的小哈,又害了凌智把我推下海,是罪有應得。而於冰,她不過是一個嬌蠻痴情的豪門大小姐罷了。”認真計算的話,於冰對她的傷害,除了幾次三番想讓她出醜讓她遠離凌端以外,就真的沒有別的什麼了。
“沒有什麼嗎?”男人的目光忽然變得凌厲,“光是傷害你這一條就已經罪無可恕,小枚兒,你還是對自己太過殘忍。如果曉峰把你帶回宅子那天,於冰沒有找人設計逼你出來的話,凌智就不會因你受傷,你就不會和凌智訂婚,後面的一系列的事情就都不會發生!”莫少卿忽然低下頭,用著僅能兩人聽到得低沉嗓音說:“我不管你怎麼想,反正我要一筆一筆地把這些全部都算清楚,包括凌志強和梅舉良揹著我讓你和凌智訂婚的事情。凌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梅枚臉色倏變,“不行!”
男人說道氣頭上了,根本不理會她的拒絕,拉著她的手腕,徑直離開。
一路上,狹小的車廂裡充滿了冰冷的火藥味。
梅枚從一開始磨破了嘴皮都沒有把這個男人說通一點後,就直接將頭向外轉,始終讓自己的後腦勺對著男人精美的側面。
‘砰’的一聲,突然的剎車直接讓梅枚光潔的額頭撞上了冰涼的車窗上。
隨之而來的是突然束在腰際的拉力,梅枚被男人一個輕拉,就被拽回了座位上,緊接著男人把她坐下的座椅放平,她整個人就被這個霸道的男人壓在了平坦的車座上,男人兩隻手臂放在她的頭兩側,一張揹著光線的臉,梅枚僅能感覺到眼中投射出的劈啪怒火。
“小枚兒,你說你怎麼就能這麼讓我輕易生氣呢?”男人說著就用兩根微微彎曲的修長手指撥弄著梅枚鬢間的碎髮。
梅枚怔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梅枚就已經忘記了與這男人初遇時候的囧樣。貌似他對她的不計回報的幫助和保護已經讓她忘記了這男人骨子裡的陰厲冷漠。
“莫少卿,我們就不能平靜地溝通一次嗎?”梅枚側過頭,不去看他眼神裡的異樣。
“看著我。”男人用強力逼著她跟他對視,繼而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們是該好好溝通了,把該說的事情都說清楚。”
“莫少卿,你不要對付凌家。”梅枚看著他,直接說道。
“理由。”
“因為,凌家沒有傷害我的人,就算是凌志強,除了和梅舉良商量謀劃我和凌智的婚事外,對我還是很好的。”
男人像是想通了一樣,稍微側了側身,能讓梅枚看到他托腮思考的表情,“可我看著那個凌二少很不順眼怎麼辦?”
“莫少卿,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只是把他當做我的朋友而已。”梅枚感覺不對,這傢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