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向華安報告。
華安聞言,向城下瞟了一眼,見敵軍正密集聚在城下,嘴角一抹冷笑,大聲道:“抬過來,準備給敵軍洗澡。”
幾名身強力壯計程車兵,立刻將滿滿的一鍋沸騰的火油抬到了城牆邊上,頓時,一股讓人窒息的熱浪向華安撲來,負責抬火油的幾名士兵的臉頰,也被熱浪蒸的通紅,豆大的汗珠從他們的額頭、臉頰以及脖頸流出,就連他們手握的木架子都極為燙人。
“大哥,好熱啊!澆下去讓敵軍好好享受享受。”鐵牛大聲打趣道。
雷暴跟著呼和道:“沒錯,就這一鍋,至少能燙傷幾十名敵人。”
“旅帥,鐵勺。”負責加熱火油計程車兵將一枚大鐵勺交到華安的手裡。
華安將手中的鐵勺放到一旁,搖頭道:“用這鐵勺,一勺一勺的澆多不過癮,連鍋一起倒下去。”
“哈哈!沒錯,來次過癮的。”鐵牛大聲吼道。
士兵一聽大急,指著身後的幾十個陶罐,大聲道:“不行啊!旅帥,若是連鍋一起倒下去,剩下的這些火油怎麼辦。”
華安瞟了這些陶罐一眼,瞪著士兵,大聲道:“真是笨蛋,陶罐不能燒麼,直接將這些裝滿火油的陶罐放在火堆上烤。”
士兵聞言一怔,隨即摸著腦袋笑了,趕緊轉身加熱裝滿火油的陶罐。
“大哥,給敵軍洗澡就交給我們了,雷暴,搭把手。”鐵牛支開幾名士兵,大聲說道。
雷暴舉槍刺死一名爬上城頭的敵軍士兵,轉身回應道:“好嘞。”說完將長槍靠在城牆上,走到油鍋的旁邊,與鐵牛一起握著木頭支架,將沸騰的油鍋舉了起來。
“好,對著雲梯的位置,倒下去。”華安大喝一聲。
“譁……”
雷暴、鐵牛用力一推,一整鍋滾燙的沸油,連同黑色的油鍋一起,順著敵軍架起的雲梯向下傾瀉。
一名正順著雲梯向上攀爬的敵軍士兵,見滾燙的沸油正傾瀉而下,頓時嚇得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
“呲呲呲……”
頓時,沸油煎炸食物的聲音從城下傳來,剛才那名首當其衝的敵軍士兵被沸騰的火油燙的面目全非,瞬間一命嗚呼。
雲梯下聚集了幾十名士兵,由於有盾牌的掩護,敵軍直接被燙死計程車兵只有幾名,大部分都是不同程度的燙傷,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在城下的敵軍之中頻頻傳出。
華安向城下瞟了一眼,見敵軍傷亡慘重,嘴角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對於敵軍他是不會有絲毫的同情的。
很快,幾十個陶罐中的火油被相繼燒開,滾燙的火油也不斷的被澆到城下敵軍士兵的身上,給攻城的敵軍造成了極大的傷亡。
激戰半個時辰,敵軍在付出重大傷亡的情況下,仍然沒能攻上城牆,這讓中軍大陣中的桃豹極為不滿。
桃豹怒視前方的陰陵城,胸口因氣憤而劇烈的起伏著,兩腮也憋得通紅。
“將軍,我軍重型攻城車已經改好,可在晉軍設定的護城溝外,直接伸上城牆。”一名小兵向桃豹彙報道。
桃豹聞言大喜,立刻命令道:“攻城車出擊,攻下陰陵。”
“咔咔咔……”
四輛重型攻城車,在幾百名士兵的推動下,緩緩的向陰陵城進發。
“攻城車,敵軍攻城車過來了。”守城的一名北伐軍將士大聲喊道,言語中略有恐懼的意味。
頓時,幾乎所有的守城將士,都看到了前方緩緩推來的四個龐然大物,一個個都流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負責防守東門的北伐軍副將陳雄,看了緩緩推來的四個攻城車,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幾天前的一場大戰,敵軍就是利用這種重型攻城車,多次攻上陰陵城的城牆,給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