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劍客逃出生天!”
青青草一走,老糊塗暗自心慌,剛才與雲如意對掌,自己吃虧不小。雖說對方在兩人聯手下受傷更重,他還是小心行事,招呼兩名烈火門護法合擊雲如意。
四大護法之首的紅袍老者第一個響應,手中宣花斧掄起一團精光,呼嘯著劈向雲如意。
長老要比護法高一個等級,紅袍老者早就想巴結三大長老,一直苦於沒有機會,一聽老糊塗召喚,他第一個報名。
“殺!”
數十名烈火門普通弟子一看己方佔據優勢,齊聲吶喊衝上前,刀槍劍戟紛紛刺出,都想趁渾水摸魚,自己立功受獎。
雲如意心急如焚,但自己傷勢較重,一時半會根本衝不出老糊塗與兩名烈火門護法的包圍圈。特別是老糊塗,頻頻出手與她比拼內氣,想要拖垮她。
馬車終究跑不過單馬,青青草嘴角泛起他標準式的邪笑,自己實力自己清楚,滅殺譚元橋不難。
“放我下去,我要等楚大哥!”
馬車門被鎖定,孟海棠雨帶梨花,拼命拍打馬車門,哭喊:“聽見沒有,快放我下去,我要回去等楚大哥。他說了要我等他,他一定會來,一定會來的···”
“大小姐,冷靜點!烈火門已經翻臉,現在保命要緊。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回到江南,召集弟兄回頭拆了烈火門,再找楚公子不遲!”
手中馬鞭不曾落下,譚元橋暗自焦急,回頭安慰孟海棠。
兩匹戰馬是他精挑細選得來,何曾這般抽打,眼看一道道烏紫血痕堆積在馬背上,譚元橋也覺得極為心痛。
身後的青青草越來越近,陰陰地笑聲清晰無比地傳到譚元橋耳朵裡,宛如催命魔音。
“我來做東,一個也別想溜!”青青草從馬背上躍起,手中短劍刺下,一尺劍芒綻放刺眼白光。
譚元橋狠狠抽出一皮鞭,身形上移,一爪硬碰劍芒。這雙鐵爪,他苦練三十年,方有今日之功,可謂刀槍不入。
“噗!”刀芒彈起,譚元橋的鐵爪收回。一道深深的白色痕跡留在手掌中,滲入骨髓的疼痛讓他知道,再與劍芒對陣幾次,這隻手廢了。
“咦!再來!”
青青草驚歎一聲,神情很是放鬆。手中短劍一伸,卻是刺向前方的戰馬。他現在身體藉助自己馬匹,頻頻跳躍,並不好受,唯有砍傷對方一匹馬,一切都好解決。
又是一聲悶響,譚元橋拼著廢掉一隻手,也要硬接青青草的劍芒之威。看了看掌心流淌的鮮血,還有翻卷的筋肉,苦練三十年的一隻手還是廢了。他沒有時間悲哀自己的一隻手,因為青青草的短劍再次臨近。
“好!是條漢子!看你還有幾隻手抵擋我的劍芒!”青青草怪叫一聲,劍芒被他催動到極致,一次次地落下。
“大小姐,對不起了!”譚元橋哽咽著說道,他的雙手無力地垂下,身上還有十幾處血洞向外頻頻噴出血箭。在劍芒之威下,他確是無能為力。
馬車終於停下,譚元橋身體緩緩從馬車上滑下,斜靠在車轅上怒視著邪笑的青青草。他還剩最後一口氣,心中突然想起一個人,他要是在該多好啊。
“長老立下大功,回到烈火門告訴我爹,大大嘉獎!”
烈火門少當家白鯊氣喘吁吁地拍馬趕至,口中大呼小叫。
每次看到青青草邪笑,以及他眼中的陰毒光芒,白鯊心中總有一層陰影。他一直罵老天不公,憑什麼青青草十幾歲可以修煉到一尺劍芒,跨入絕頂高手行列,自己天分也很好,卻是差了一大截。
剛才青青草回頭一笑,白鯊如同遭遇針刺,眼下四處無人,萬一對方···是以,他趕緊抬出自己老爹白浪的名頭,以此壯膽。
“哈哈!海棠姑娘,你這是為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