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輕輕一笑,用手捏了捏玉瓊琚臉頰的軟肉。
心想這是鬧脾氣了。
平時玉瓊琚總是處處讓他,如今偶爾一鬧,竟多了些俏皮可愛。
“你之前不是說一直想玩撲克牌嗎?這次來人了,剛好一起玩。”
提到撲克牌玉瓊琚的眼睛也亮了幾分,確實之前有一段時間特別想玩。
看了一眼沈確,那貨在摳鼻噶,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玉瓊琚莫名的想給他一刀懟死。
“嗯嗯,那就讓他先留下。”
玉瓊琚鬆了口,收拾著盤中的殘羹。
李蓮花將山莓洗好放在碟子裡,時不時的餵給玉瓊琚一顆。
沈確坐在床上,身子向後展,雙腿懸在床沿下輕輕晃悠,簡直不要太舒服。
臉上的銀色面具戴久了總歸是不舒服,但是他又怕自己的模樣古怪嚇到花兄。
“嗯?三國演義?”
見床邊的櫃子上放了本書,沈確將它拿起,倒在一邊無所事事的看著。
等玉瓊琚和李蓮花回到床邊的時候,沈確還在仔細品讀那本書。
“沈家巧,一起玩撲克嗎?”
玉瓊琚晃著手中的紙牌,沈確放下書,撓了撓頭,沒聽說過這玩意。
“咱三個人,正好鬥地主。”
玉瓊琚把沈確扯起來,三個人一起盤腿圍在床上,玉瓊琚向兩人講解規則,李蓮花聽了一遍就明白了。
沈確五官皺在一起,似懂非懂的樣子,隨即揮揮手說:“誒呀,玩一玩就會了。”
“沈家巧!你別多抓牌!”
“要不要?不要我要了?”
“誒呀!等會!等會!我牌還沒理好呢。”
沈確手忙腳亂的,一張大王從他的手中掉出,但是他根本沒有注意到。
李蓮花將那張牌默默撿起,放在自己的牌裡。
“噯,我感覺剛才有個王呢。”
沈確驚疑一聲,又找了一圈還沒找到。
“你到底要不要?”
玉瓊琚嫌棄他磨嘰,張開腳趾,在沈確的小腿上擰了一下。
“你是不是有病?我要!我要!”
沈確捂著小腿,見玉瓊琚那躍躍欲試的樣子,心中不慣。
你要叫?小爺偏偏不能如你的願!
他的牌幾乎跟狗屎一樣差,三四五六沒有七,八九十就到頂了,連張帶人的都沒有。
“三四五六七!”
尋思糊弄一下玉瓊琚和李蓮花兩人,沈確甩了一把牌下去。
“我特麼四個七!你上哪來的七?”
玉瓊琚要被沈確氣笑了,這還沒學會規則,到先學會偷奸耍滑了。
幾乎沒有什麼懸念,沈確連輸五把。
“不要了,不要地主了。”
沈確看著在自己手中的兩王,眼神麻木,他就不應該叫地主。
就應該讓眼前這倆你儂我儂的對打!
“那就我要吧。”
李蓮花將三張牌翻起,兩二一尖,運氣好到爆炸。
沈確垮垮著臉,他要牌的時候小三小四的,別人要的時候都是好牌。
更可氣的是玉瓊琚這貨明顯給花兄放水!差別對待也太明顯了吧!
果然,這就是不被愛。
玩了很久,沈確率先把牌扔到一邊,身子向後一傾,倒在床邊,說:“不玩了,咋玩都是我輸,睡覺睡覺。”
“你滴,地上的嘎活!”
玉瓊琚將之前他的木床拽出來,扔了兩張薄毯和枕頭,將沈確攆到一邊,又言詞義正說:“你是客人,單獨給你放一張床不錯了,我跟花花還得擠在一起,知足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