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我們理解的有所不同吧。”他大概猜出她想的是什麼,但也不多說什麼,只是意味深長地笑笑。
室內溫度漸升,寧末離手下輕柔的動作和他身上溫熱的氣息都讓沈磬磬有點心猿意馬,她往邊上靠了靠:“那個,我想洗澡了,你去一樓的浴室洗吧。”
“其實,我們可以一起洗。”寧末離故意曖昧道。
沈磬磬裹住被子往後縮了縮,一手擋住他上前的趨勢:“老闆,你昨晚已經潛得很徹底了。”
寧末離笑得如沐春風,然後走出了房間。
沈磬磬掀開被子,小心地往裡頭看了眼,卻沒看到意想中的東西——所謂落紅。
沈磬磬愣了下,再仔仔細細看了遍,確實沒有。
泡澡後,她腦袋裡還是那個關鍵的問題,怎麼會沒有流血呢。走下樓,看到寧末離正在廚房做吃的,她吃了驚,忙跑去問:“我家只有雞蛋了,你打算做什麼。”
“所以,我只能做最簡單的蛋炒飯。”
聽到蛋炒飯三個字,沈磬磬眼前一亮:“多做點,我餓了。”
寧末離無奈地瞥了她一眼,空出的一隻手把她抓到跟前,又摸了摸她溼漉漉的短髮:“先去把頭髮吹乾。”
沈磬磬抬起頭,視線正好和他的鎖骨持平,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羊毛外套,裡面是件低領的白色T恤,大概在她還睡著的時候他就叫人送衣服來了。不過,沈磬磬在意的這件事,她看著他空空的胸口,想起自從她上次不許他戴項鍊後,他就把那鏈子收起了。昨晚她是不是夢到那條鏈子了,沈磬磬努力想了想,好像又沒有,昨夜太過HOT,她也有點分不清楚自己夢見了什麼,大概是錯覺吧。
吹乾了頭髮,寧末離也做出了讓她食指大動的蛋炒飯,兩人圍著廚房的小餐桌便吃了起來。
席間,兩人各有所思。
沈磬磬滿足了胃之後,一邊清掃著鍋裡剩下的蛋炒飯,一邊狀似不經意地說:“不是每個女人第一次的時候都會流血,有時候可能平時運動時不小心那個什麼就那個什麼了……”她艱澀地說著,說到最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還不如不辯解,這麼說反而覺得她在狡辯,可事實上她很委屈,她明明在昨夜之前還是很乾淨很乾淨的白紙。
她有點擔心地抬眼瞄向對面的人,寧末離卻不甚在意的樣子:“嗯,有這個可能。其實不流血才好。”他朝她輕笑一下,“流血了,我會更心疼。”
看他不動聲色地把這麼肉麻的話都說出來分明就是故意逗她,但也知道他確實相信她,她便放下心來。不料,寧末離正拿一種若有所思的眼神看著她。
她現在這個樣子有什麼不妥嗎?
“你……”寧末離斟酌再三,問道,“上一次經期是什麼時候?”
沈磬磬目瞪口呆:“……”
“我是覺得以我們現在的關係,我應該知道一下。”
“……”沈磬磬思前想後,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低下頭不自在地說:“五號。”
寧末離輕聲自言自語:“五號……是在安全期。”
“什麼?”
“沒事。”
有人做了飯,另一個總不能什麼都不做,沈磬磬自動自發地收拾碗筷。寧末離站在她身後,看了她許久,彷彿這樣看著她的背影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他都記不起當時她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哼著不成調的流行歌曲,手忙腳亂地打溼了一方檯面。
沈磬磬洗了一半,忽然被人從身後抱住。
她佯裝嫌棄道:“別妨礙我做事。”
卻發現身後的人沒反應,只是抱她更緊了些。
“磬磬。”寧末離把臉埋在她的頸窩。
沈磬磬以為他會說什麼,可他只是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