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長利已經感到米麗這個小丫頭不簡單。說話的神情一點沒有變化,眼睛越來越明亮,口齒也越來越清楚,像是越喝越興奮,在這種情況下,往往要超出本身的酒量。
華長利本身就對胡長彪這個狗東西心中不滿,自己的酒量還真不能跟胡長彪加上尤美麗較量下去。
雖然誰能喝誰不能喝,誰把誰幹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但這裡的情況也不這麼簡單,誰都不想輸,哪怕是喝酒。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較量,即使在整女人方面也要分個你輸我贏,為自己增加一些籌碼,如果被胡長彪尤美麗喝趴下,工作組丟了人不說,也會讓郭大明常海江對他心懷不滿,傳到蕭雅嫻的耳朵裡,自己也要捱罵的。
華長利慾擒故縱地說:“胡村長,我看你是喝不過米麗的,不行就算了,也不需要分個輸贏。大家高高興興的喝完,美麗妹子陪著我到村裡看一看。 美麗妹子陪著我,我就不怕村裡的野狗了。”
胡長彪悶聲悶氣的說:“不行,這酒必須要喝。”
看到眼前的情景,米麗越來越高興,瞟了一眼坐在身邊的華長利,對胡長彪說:“胡村長怎麼能不喝呢?胡村長怎麼能輸給我這個小女子呢?胡村長,我還是先乾為敬,這三杯酒胡村長想喝就喝,不想喝就放這裡,大男人也有不方便的時候,我保證什麼也不說。”
米麗一杯接著一杯,三杯酒眨眼之間又進了肚子裡。
這小女子居然這樣瞧不起人,胡長彪有些賭氣的說:“操,男人有什麼不方便的?站著撒尿,就是男人,像你們還得蹲著,我幹。”
米麗也不在乎,說:“這跟站著蹲著沒關係吧?我說胡村長不方便,是說胡村長可能身體問題不舒服,跟女人那個沒關係。”
把三杯酒幹進在肚子裡,眼前一陣飄飄乎乎,看人重影起來,自己再喝下去已經是不行了,到現在為止已經喝六杯酒,七八兩已經進入到肚子裡,如果在平時,這點酒也幹不倒他。
今天一心要把華長利幹進桌子底下,開始時候的心氣太盛,後來又憋著一口氣,種種原因讓胡長彪 輸給了米麗這個小丫頭,已經看到米麗站在那裡,面含微笑,一點也沒有感覺,就好像喝了一斤多的白水似的,而且說起話來顯然看不起自己這個大男人。
越想越氣,越氣酒勁就越往頭上攻,啪的一下,胡長彪差點兒摔倒在地,被村裡的一個男人扶了起來,尤美麗看到這樣的情景,對華長利說:“華領導,胡村長喝多了,把他送回家,我在這裡陪著你們。”
華長利說:“我看大家就算了吧,我回房間休息一下,然後你陪我到村裡轉一轉。”
雖然有些不服氣,但尤美麗看到米麗這個小丫頭一點事也沒有,自己不見得喝過這個小丫頭,再被這個小小丫頭幹倒,丟人就丟大了,於是就說:“那就這樣,你們先回去休息,一個小時之後,我到你的房間去,你看這可以嗎?”
到村裡看看,這對華長利來說是最重要的,他到這裡可不是來玩的,更不是跟胡長彪這樣的狗東西喝酒的,同樣也不是什麼來搞拆遷的。他要考察一下這裡的建築,他總感覺到後山村整片整片的建築,跟其他地方的建築完全不一樣,這才是他最關心,最應該做的事,這不單單是葉子瑩的囑託,也不單單是新任縣委書記的工作重點,而是對那個曾經早已經流逝的王朝尋找遺蹟。
那個朝代雖然已經過去了上千年,但他的名字在中華大地上響遏行雲。 都說綏陽鎮曾經是那個王朝的中心國都,難道歷史見證就不復存在了嗎?
如果把後山村徹底拆遷,他就是歷史的罪人,他和常海江甚至郭大明完全不一樣,郭大明和常海江重視的是經濟發展,又是一些無知的人,什麼歷史文化對他們來說一錢不值。自己這個學過歷史,又對古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