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的表面簡直就像是剛從生產線上走下來一樣,能隨身帶著這樣的東西,而且有權si自決定將其贈與一個平民小孩那只有大城的官員才能辦到,就好像在地球上,哪怕你沒帶身份證,走在大街上見人就塞半斤多百元鈔那不用說大家也知道你是個有錢人,不管你能不能活著走出半條街你都是個有錢人,這就是證明身份最有力的東西,在這個世界上普通老百姓是不可能跟我們一行人一樣的,就好像在地球上一個工薪階層說啥也沒那本事見人就扔過去半斤多鈔票,哪怕你扔的是鋼蹦恐怕一年的收入也不夠你走出二百米……
巴納德老爺子的判斷都沒錯,唯一的錯就是他太高估老格里克所可能吸引到的高層注意力了。
一個在飛船上處於最底層的管道修理工,而且在幾年前還是個只能在垃圾堆裡撿拾廢棄零件的金屬分揀工,這樣的小角sè註定不可能引起什麼特殊探員的注意,後者要關心的可是大角sè,比如戰艦艦長或者大副二副之類的,哪有功夫長途跋涉去找一個管道修理工的兒子的麻煩?曹操讓周瑜一把火燒了一半的家底他回去頂多把蔣幹剁了,你覺得他會找當時給船上釘鏈子的小兵麻煩嗎?更何況那小兵還十有**給燒死了……
珊多拉隨便敷衍了兩句,再用上一點點心理暗示,成功讓顯得緊張兮兮的巴納德放鬆下來,並相信我們不會帶走那個叫格里克的小男孩。然後出於好奇姐姐大人又向對方詢問了一點關於格里克和水珠的事情。
畢竟他們兩個現在已經成了孤兒(現在還只有我們確切地知道這一點),而我們又機緣巧合得到了他們父親生命最後時光所工作過的飛船,甚至,我們還有可能見到過那個老格里克,那個懷著雄心壯志想要找到新大陸的管道修理工或許就是我和維斯卡進入“希望號”殘骸的時候見到的那些遺體之一,所以大家都覺得那兩個孩子是和我們有緣的出於這一點緣分,我也想多瞭解一下他們。
“小格里克是鎮上最大的孩子,再有幾個月他就該十四歲了”巴納德知道我們不會帶走格里克也顯得放心下來,這個在窮鄉僻壤過了一輩子,老實巴交還有點憨厚的老爺子對格里克是真當成小孫子一樣愛護的“他和其他孩子不太一樣,可能是受他父親的影響,那孩子總是喜歡在金屬站的機械堆放區轉悠,那裡是大人工作的地方,小孩子很少在這個年紀去那。小格里克平常喜歡撿一些奇奇怪怪的零件回家,然後自己組裝成各種千奇百怪的小玩意兒,比如能播放影像的投影器,教會甚至都專程派人過來從他那裡複製了一些影像資料,用來研究眾神時代的事情。他也有點胡思亂想的毛病,但不像他父親那樣嚴重,可是那孩子的一些想法確實是很聳人聽聞的。他甚至特別擔心有朝一日那些古代的合成機器會故障,甚至擔心從地下工廠中源源不斷生成的物質資料總有一天會枯竭,這種異想天開的事兒讓人哭笑不得,也幸好他只是個孩子,如果成年人還有這種想法,那可是不得了的罪過了。
至於水珠那倒徹徹底底是個普通的小丫頭了,只是平常她太不喜歡說話了,有時候安靜到會被人們忽略掉,她是格里克的妹妹,卻有著和格里克截然不同的xing子,就好像她那雙與自己哥哥不同的淺藍sè眼睛一樣,水珠是格里克家的特例。或許是神看格里克家裡已經出了老少兩代不省心的傢伙,於是讓水珠降生來平衡一下吧,哈哈。”
巴納德老爺子說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對此我和姐姐大人也是深有體會,格里克是個問題不斷熱情洋溢的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