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麼強麼?
“我感覺自己百分之八十的元件都燒掉了,嘶——”
囚犯a不舒服地扭動著身體,雙眼渾濁地四下張望,似乎很久都沒有發現我和珊多拉的身影,直到我忍不住碰了碰他的肩膀:“現在感覺怎麼樣?”
對方可能還沒有從剛才的突然襲擊中完全恢復過來,現在也是遲鈍了半天才將視線集中在我和珊多拉身上,他不舒服地扭動了幾下身子,困惑地皺起眉頭:“你對我做了什麼?”
“說過了,做個試驗,看看是不是真的存在一種方法,能在不驅散深淵力量的情況下讓你丫清醒過來。”
我湊近對方,認真觀察著對方仍然有點渾濁的眼睛,漫不經心地說道。
從外表看上去好像沒有什麼變化,但感覺上,對方的氣息似乎真的和之前有些不一樣,當然這也有可能是自己的錯覺。
事實上,我正在試驗某個棺材控眼鏡孃的理論。
在很早以前,根據維斯卡、貝拉維拉、冰蒂斯她們的經歷,還有珊多拉的特殊感覺,我們就有了這樣的猜想,那就是身為虛空生物的我,可能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將深淵化的存在逆轉。
而這種逆轉和常規的淨化完全不同,並非是將深淵力量從宿主身上清除出去,而是改變了深淵力量的本質,使其不再具有威脅性,甚至可以被宿主有意識地輕易控制。
維斯卡在自己身邊逐漸從瘋狂狀態變成了乖巧的小女孩,貝拉維拉在同樣的條件下也慢慢甦醒,並恢復正常神志,冰蒂斯在一次互掄板磚的友好肉搏中脫離了深淵枷鎖,這一連串的事情絕對不是運氣,肯定和我這個虛空生物的特性有關。
但可惜的是,整個虛空已知的虛空生物都只有三個,還是各不相同的三個,基本上每一個都能摘出來獨立組成一個物種,因此要研究我是不是真的具備某種“逆轉力量”,困難重重。
但即使再困難,某個眼鏡孃的科研熱血也足夠突破各種艱難險阻,在一連串大膽的數學模型被建立起來之後,她給我提出了一個方案:試著有意識地控制自己的虛空形態,讓它在不傷害目標的情況下劇烈刺激一下對方的靈魂,看看會發生什麼。
顯而易見,這是個非常危險的試驗,虛空形態——這玩意基本上是蹭著不死即殘的東西,以我現在的控制力,能做到讓它不具備殺傷性麼?顯然不可能,所以這壓根就是個沒辦法嘗試的試驗——當然在之前是這樣,現在嘛,我們有了個死掉也不心疼,不死就賺一個的實驗目標……
就是眼前的囚犯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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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八章 清醒!!
第九百二十八章清醒!!
塔維爾做的事情總是有點瘋狂的,如同每一個帝國科學家,她習慣將一切可能有用但絕對不安全的方案給推到前臺,這個眼鏡姐姐的人生信條是:
管他丫的,先試試再說!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至少她還有一個科學家基本的底限,那就是所推出來的理論基本上倒還不至於有致命危險,頂多有一點小小的後遺症,就好像現在,這個被我“治療”過後的墮落使徒。
按照塔維爾的數學模型,我盡己所能地調整了自己的虛空力量,將它們的侵蝕性和破壞性壓到最低,然後用其震盪囚犯的靈魂,以將他所感染的深淵力量扭轉到失活狀態,平心而論根據自己的直覺,我認為這個試驗是成功的,在重拳擊中對方,同時將虛空力量釋放出去之後,我切切實實地感覺自己好像衝碎了他精神世界的某些東西,而那些東西反饋回來的讓人厭惡的感覺毫無疑問就是深淵,儘管我仍然抓不住這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塔維爾的數學模型顯然非常正確,只不過這種速成的治療好像無法和維斯卡她們那樣潛移默化的改變相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