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之後它們才突然最大限度地爆發出來,這不能僅僅用巧合來解釋。在當初我們就應該對此產生懷疑,只不過當時墮落使徒的突然襲擊讓所有人都無暇他顧,而從廢墟世界返航之後要處理的各種繁雜事情又轉移了我們的注意力,結果直到現在貝拉維拉提起這件事情,我和珊多拉才有恍然大悟的感覺:可能是維斯卡的迴歸在無意識間啟用了聖庫!
那丫頭還真是扮演了不得了的角色啊。廢墟世界的命運,從她開始,也從她結束。
“這樣一來。說不定另外一件事也能解釋了,”珊多拉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還記著當時帝**的援軍被阻擋在世界屏障之外麼?”
珊多拉一句話讓人頓悟。我終於記起這個至關重要的情況:“因為世界屏障是將那艘深淵深潛船的護盾等量放大之後形成的,所以墮落使徒有辦法從外部改變它?”
“很有可能,”回答我的是貝拉維拉,“假如奧卡姆在設計那座星艦時真的留下了從外部控制護盾的方法,那這份技術肯定已經落在墮落使徒手裡。”
珊多拉聳聳肩:“看來這個謎團只能讓塔維爾來最終確認了。”
“好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而且也差不多吃飽了,”貝拉維拉見我和珊多拉都在思考。於是拍拍手喚起我們注意,她用瞬間傳送把桌子上空掉的盤子撤回去,一邊拍拍肚子站起身來,“差不多該讓那丫頭出來了,長時間維持這個人格可是很累的。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沒?”
“暫時沒有,”我搖了搖頭,“多謝你的藍圖,現在剩下的事應該交給塔維爾了,她應該會很高興吧——那我們也該回去了。這次甦醒之後你跟希爾維亞應該都需要休息吧?”
貝拉維拉的甦醒是需要希爾維亞用自己的精神力量來支撐的,這個過程自動完成,後者自己也沒法控制,而且它對兩人的精力消耗也很可觀,所以我和珊多拉這就起身告辭,貝拉維拉也沒多客套,只是擺了擺手,而珊多拉趁這時候趕緊掃蕩桌子上剩下的最後幾盤甜點,一口一個往嘴裡扔的都快出現殘影了,貝拉維拉默默地看著這位和自己同為女王的吃貨如此神奇的進食速度,突然對我說道:“我是頭一次見到吃東西的速度能用hz當單位的……”
我正起身呢,差點讓她一句話給弄趴下,這位大姐果然不愧毒舌界的典範啊,那群古靈精怪讓人頭疼的量產渡鴉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格都是從這傢伙身上共享過來的吧?
珊多拉瞪著眼睛想跟貝拉維拉對付兩句,可惜最後幾秒鐘的爆發總算把她噎住了,等這丫頭好不容易把嘴裡東西嚥下去的時候貝拉維拉已經閉上眼睛,身上的氣質也隨之一變。
“啊——你們吃完了啊?”
希爾維亞慢悠悠的聲音響了起來。
軟綿綿的語調頓時讓珊多拉氣勢為之一頓,女王陛下只能垂頭喪氣地坐回椅子上繼續用50hz的頻率搞定剩下的蛋糕……
離開希爾維亞的小店之後時間還沒有到中午,根據物質可能守恆定律我覺得短時間內珊多拉是不會再喊餓了,於是倆人繼續閒逛,同時將從貝拉維拉手上得到的原型艦藍圖上傳給了塔維爾,不出所料,那個瘋狂科研眼鏡娘正在為如何儘快給殘骸安全洩壓而頭疼不已,我們的藍圖讓她喜出望外,沉穩的科學家都忍不住在精神連線裡面驚呼起來。
我覺得最好還是提醒一下可能即將被“科學家的熱血”給衝昏頭腦的塔維爾,於是一邊走在商業街的街道上一邊和塔維爾講解著關於那艘科考船的歷史秘聞,尤其是藍圖的問題。
“先別忙著高興,”我給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