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這麼個造型?”
我不明所以地叫住了正從旁邊暈頭轉向走過來的靈夢,指著已經把自己尾巴玩出花來的八雲藍問道。
“我不知道”靈夢解廾蝴蝶結開始往下抖摟沙子“但她最近跟泡泡學會了上,多了很多奇怪的舉動一好睏,早知道就跟紫一塊在家睡大覺好了,今天的加班費另算!然後幫我把蝴蝶結綁上”
這傢伙知道誰才是老闆嗎?
在一幫灰頭土臉的傢伙忙著整理遺容不儀容的時候,又是一個更大號的花苞從地底下鑽了上來,只聽得叮噹的聲音從花苞頂端傳來:“下面的人注意啦!有個大鐵疙瘩要失落下去啦!”正好在花苞下面的伊爾森聞言趕緊往旁邊一跳,於是正好讓已經半融化的希靈單兵戰機給砸到藤蔓下面去了。
叮噹撲騰著同黨從上面飛下來,在我肩膀上蹦蹦跳跳地問道:“阿俊阿俊,伊爾森呢?剛才,丁當還看到他來著?”
“他給的花藤施肥去了”我伸出食指輕輕揉了揉這個不點的腦袋,難得這傢伙這次辦了件及時並且正確的事兒然後和珊多拉一起走向正在冒著青煙的戰機殘骸。
銀白色的飛翔器已經顯現出半融化狀態,原本流線型的機身現在處處是撕裂的痕跡,它的四個發念頭全都不見了,只剩下光桿司令一般的主體,珊多拉隨手在戰機前方的尖銳凸起上敲了一下,這塊金屬板便直接失落在地上。
“我感覺這工具有點熟悉。”
lili娜個頭站我旁邊正好剛能看見這架單兵戰機的下垂翼,並且正對著她眼前的就是一個已經有點燒焦的徽記,儘管形狀有點扭曲,1丫頭還是感覺自己聯想到了什麼。
“這工具,俟珊多拉這不是的復仇軍戰士用的……”
我驚訝地拽了拽珊多拉的胳膊,話到一半戛然而止。
復仇軍的工具!
考慮到這裡是珊多拉曾經的屬民所居住的星球,這裡呈現復仇軍的工具一點都不該該意外,但現在它仍然阻擋不了我的震驚,我發現珊多拉的臉色不是很好,她彎下腰輕輕撫mo著戰機上面已經燒焦變形的徽記:“沒錯,是復仇軍的標記,並且……”她道這裡伸手指著微記下方的一行符號。
“這架戰機曾經隸屬於第四艦隊,我最強大的一支艦隊。”我想讓潘多拉過來輔佐把戰機的駕駛艙開啟珊多拉卻揮揮手示意不消,她再次招出了自己的爪子,三兩下切碎了戰機的外殼,當戰機後部的座艙裂開之後,一個已經失去生機的帝國兵從裡面失落了出來。
“藍色之光,我們會被教會的聖騎士撕碎的。”扎古大叔面對此情此景固然不得坐視不管,於是他發出一聲嘆息,很是體面地暈了過去。
叮噹趴在這個帝國兵的胸口上呆了一會,飛回來道:“沒有靈hun,已經不成能復活了。”“這是被深淵控制了嗎?”姐姐大人低聲問道,事情突然朝著這個標的目的成長,讓氣氛有點沉悶,一個正常的希靈使徒是絕對不會襲擊同胞的,更不會叛變自己的皇帝,而剛才這個帝國兵卻悍然對自己的女王策動了攻擊,並對珊多拉的精神指揮全無應答,印象中,只有被深淵控制才是能解釋這種情況的唯一謎底。
“不,沒有深淵氣息”珊多拉半身的深淵烈焰不竭升騰著要這裡誰對深淵的感應最精確,那毫無疑同是已經完全馴服了深淵力量的她,然後是維斯卡,不過考慮到維斯卡腦筋的不正常這第二個人選我們可以無視“這個士兵一切正常,他的戰機也一切正常,在戰鬥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他是完全依照正常的帝國戰士所習慣的辦法進行戰鬥的,除將自己的女王錯認為仇敵之外。”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被自己昔日最引以為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