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奧卡姆再度見面了。
然後……兩個人好像互相都沒認出來。
“維斯卡的話,或許好解釋,”貝拉維拉一邊思索一邊說道,“在被你的爸氣光環治癒之前她就是個瘋子,那時候別說記憶敵人長什麼樣了,她連每次要執行什麼任務都記不住,就好像一個無意識到處殺人的戰鬥機器一樣毫無邏輯可言,所以當年在廢墟世界和奧卡姆的軍隊戰鬥的事情說不定她第二天就忘了。至於另外一個傢伙……奧卡姆從來沒有表現過認出維斯卡的樣子,當年我第一次在基地中見到剛剛完成轉化的維斯卡時奧卡姆就在場,假如認出維斯卡就是摧毀了他科研成果的人的話,他早表現出來了。”
“難道他一直裝作不知道這件事,就等著有機會借別的途徑報復維斯卡,結果還沒這麼幹呢維斯卡就乾脆利落地叛逃了?”我想了想說道,“然後他還沒來得及採取b計劃就被我幹掉……”
貝拉維拉楞了一下,表情古怪地搖搖頭:“假如這是真的,那奧卡姆真是個可憐人。”
當然說是這麼說,我們都知道這種事兒只能當個玩笑,奧卡姆不會真的這麼倒黴,他這麼做也沒有任何意義,只是為什麼他始終沒有表現出在維斯卡進入墮落使徒陣營之前就認識後者的樣子那真的只能作為未解之謎了。
“也或許還有一個可能,”珊多拉想了想,“維斯卡進入墮落使徒陣營之後有自己的軍團嗎?”
貝拉維拉立刻搖頭:“當然沒有,所有高階的墮落使徒都只把她當成強力兵器看待,一個兵器不需要軍隊,而且她危險的精神狀態也不允許她擁有軍隊,即使是對墮落使徒而言,當年那個瘋瘋癲癲的維斯卡也是個隱患,畢竟雖然墮落使徒都很扭曲,卻還不是瘋子,而維斯卡那時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貝拉維拉提到當年維斯卡的時候總是習慣在嘴上掛著瘋子兩字,當然,她即使在身為墮落使徒的時候也是關心維斯卡的,所以她這麼說並沒惡意,只是讓我更加容易想象到當年的維斯卡有多麼瘋狂了。
“維斯卡在墮落使徒陣營裡沒有軍隊,而且她從來都被一個人派到前線去獨自殺敵,那奧卡姆也沒機會看到她的軍團徽記,”珊多拉一邊點頭一邊說道,“至於當年開戰的時候,其實維斯卡本人並不在場——她當時正忙於摧毀亞特蘭蒂斯文明,直到廢墟世界的戰鬥快結束她才返回去,那時候戰鬥或許已經結束了,說不定就是因為她沒有親自參加戰鬥才導致自己的毀滅軍團被完全打垮。有這個時間差的話,奧卡姆恐怕根本不知道和自己戰鬥的敵軍主將是誰,而在那之後他也再沒機會見到當日敵軍的徽記,這樣不就解釋通了?”
儘管珊多拉說的都是猜測,我還是不得不承認,假如非要有一個真相的話,說不定這就是最接近事實的:由於一個時間差,奧卡姆和維斯卡從始至終都沒能知道對方的另一個身份,於是這倆當日差點火拼致死的死敵就當了好多萬年的同僚,儘管同事關係不怎麼樣,但這事兒還是太戲劇化了。
“唉,生活就是一場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狗血起來了啊~~~”貝拉維拉喝著原本應該屬於我和珊多拉的橙汁和咖啡(她是怎麼把這兩樣東西混合在一塊灌下去的?),一邊悠悠然地感嘆起來。
平日裡已經習慣了那個慢悠悠傻乎乎的希爾維亞,突然面對貝拉維拉這個里人格,我覺得特別不習慣,尤其是她還神奇地把橙汁和咖啡攪合在一塊泡著奶油蛋糕喝——這尼瑪隨便找個味覺正常的都應該習慣不了!
但神奇的是珊多拉對此竟然毫無反應,甚至還能面不改色地和貝拉維拉分享這樣一杯奇葩的飲料,這就必須承認生命形式的多樣性了:好像所有希靈使徒的味覺都挺奇怪的,想當年我第一次給潘多拉買冰激凌的時候那丫頭還連著包裝紙一塊吃來著。
“關於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