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路。
並且,每過一道門,必然會自動關閉。
諸葛蘭乃是客位,不便發作,但終於含笑道:“老丈!貴莊的房屋……”
不等他說完,那綠衣老者冷笑一聲,指著迎面的五間大廳道:“司馬少俠!請廳內侍茶!”
諸葛蘭只好耐著性子,步入大廳。
大廳內一般陳設並無異樣。
落座之後,諸葛蘭含笑道:“還未請教老丈尊名上姓!”
綠衣老者仰天打了個哈哈,長笑一聲道:“哈哈!司馬少俠,進門之際,照壁上已有老夫的小小匪號!”
諸葛蘭一楞道:“照壁之上……”
那老者的臉色突的一寒,沉聲道:“量你也不記得,老夫就是人稱‘九頭神鷹’的封子昂!”
諸葛蘭在心中打了一個轉,意念之內,並沒有這一號人物,但嘴上卻只好道:“原來是武林前輩!”
不料——“九頭神鷹”封子昂勃然變色,突的由坐位上彈身而起,厲聲喝道:“司馬玠!小奴才!你少跟我裝蒜!”
諸葛蘭不明所以,如同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茫然道:“老前輩何出此言!”
封子昂怒不可遏,一摸自己的左耳之處,咬牙切齒地道:“喏!這隻耳朵的血仇,二十餘年老夫始終耿耿於懷,想不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進來,小奴才!今天,你!哼!
哼!“
諸葛蘭神色自若地道:“你的話我完全不明白!”
封子昂越發不耐道:“小奴才!我一定要你明白!”
諸葛蘭被封子昂一口一聲“小奴才”早巳聽不進耳,但是,她為了要弄明事實真象,強自按捺下怒火,苦苦一笑道:“你先別發火,把話說清楚!”
封子昂沉聲道:“二十二年前,川陝道上,你父司馬長征,九劍銷魂削去老夫這隻耳朵,從那年起,老夫就到這九松堡隱居下來,無顏在江湖行走!”
諸葛蘭淡淡地道:“原來如此!”
封子昂怒火如焚地道:“我只道今生此仇無法可報,不料……哈哈……小奴才!你自己送上門來!”
諸葛蘭仍然紋風不動,且道:“川陝道上你失去一耳為了什麼?”
“九頭神鷹”封子昂的老臉一陣緋紅,半響無言。
諸葛蘭一見,不由冷笑道:“說呀!”
封子昂手中鐵骨摺扇突然“唰”一聲,開啟了來,厲聲喝道:“食色性也!老夫的事,要你那死鬼爹爹來管什麼!”
諸葛蘭心中已明白了。
想是當年司馬玠的父親司馬長征碰見了“九頭神鷹”封子昂作傷天害理的奸盜行為,一怒之下,削去他一隻左耳,作為薄懲。
想念之際,芳心之中起了殺機,玉面生寒,口中卻不疾不徐地道:“封老丈,你說的不錯,司馬長征算是多事,若是遇見了我,我……”
封子昂道:“你怎麼樣?”
諸葛蘭道:“我一定不會削去你一隻左耳!”
封子昂再問道:“那要怎樣!”
諸葛蘭的鳳目暴睜,黛眉上挑,嬌叱聲道:“我嗎?我就毀了你!”
“九頭神鷹”封子昂如同要爆炸了似的,霍地上跳五尺,暴哮如雷道:“小奴才!你死到臨頭,還要嘴硬!照……”
照打的“打”字還未出口。
大廳後一道白影飄射而出,人未到聲先發。
“封大叔!住手!”
話落,人到。
白衫飄飄,面色陰沉,竟是“風流金剛”伏少陵。
諸葛蘭不由失聲道:“咦!是你!”
“風流金剛”伏少陵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先對諸葛蘭神秘而又邪惡的一瞟,然後才對著“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