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人家想了倆月呢,”淺淺用力掰開我的手,“倆月前想過是不是該和阿俊進一步了,然後忘了,今天晚上放煙花的時候看見有人放滿天星,我就又想起這茬了,怕明天再忘了,所以剛才上完廁所就順便過來了……”
在這一刻,我的三觀轟然倒塌,幾乎不敢相信今天這章是在什麼情況下碼出來的。
淺淺的思考方式我不應該嘗試著去理解,但我知道這丫頭絕對不是隨便的女孩子,她能產生這麼奇妙的邏輯原因不外乎一點:我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早就瀕臨親情。
由愛情過渡到親情是個很神奇的過程,而兩種感情的中間態更不可捉摸,在淺淺心中,已經將我直接擺放在家人的位置上,淺淺恐怕就直接忽略了正常女孩子在這種事情上的猶疑:老公嘛,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麼?
當然,也只有淺淺這樣的奇葩才能這麼考慮問題,請正常人類切勿模仿。
我笑著吻了吻身旁的女孩,沒想到自己竟然竟然是被淺淺夜襲的……不過這時候首先要做的還是安全問題:比如起身把床頭的檯燈小心翼翼地鎖進櫃子裡,開始搬運窗戶底下那一大摞箱子,遮蔽掉手上小綺晶用來感應外界的天使之環,確保精神海里的某呆貓已經睡到昏天黑地……突然間我覺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太奇妙了,你們見過哪個男人跟自家老婆睡覺之前還得按反諜報教程來一圈的?
(有誰想到淺淺是在這種情況下給吃掉的?我都沒想到)
第七百二十二章 擂臺吃飽撐著的妖怪們
清晨的陽光灑進臥室,溫暖的感覺讓人格外懶得起hán,但因為腦袋上一直有人亂動,我在糊糊中睜開了眼睛,發現旁邊的女孩比自己醒來的早,她正忙著從我頭上拔頭髮編中國結呢。
哦,回憶起來了……昨天晚上的事兒,因為這個脫線丫頭令人哭笑不得的原因和行為方式所發生的有點突兀但反著想想卻又順理成章的邪惡事件。
到現在一旦想想淺淺的邏輯方式我還是感覺一陣肝疼另外腰疼。
“話說我頭髮跟你有仇?”
見到我醒來,淺淺依然沒有停手的意思,仍然趴在hán上編著自己的中國結,不時還從我腦袋上拽兩根長度合適的頭髮下來,我得說這是個難度驚人的活計,不是所有人都能用這麼短的頭髮編織出工藝品的,這丫頭的每一個興趣都是那麼隨機,完全不可理喻。
“阿俊,早”淺淺終於放過了我苒頭髮,扭頭衝這邊綻放出一個空前燦爛的笑容,然後啵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不想動。”
我笑了笑,將淺淺的腦袋按在自己n口上,感受著身上傳來的柔軟溫暖的觸感,心中感慨萬千,想當年那個跟著自己一塊拿彈弓子崩老師玻璃的瘋蘿l轉眼之間竟然已經b+了…………話說用這種方式感慨時間流逝怎麼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笑什麼呢?”我發現淺淺嘴角一直帶著古怪的笑容,時不時甚至自己就傻笑出聲,不由好奇地問到,對方抬頭看了看我的眼睛,“好像重新認識了一遍一樣,真奇怪。明明還是阿俊”怎麼會感覺不一樣呢?”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對方的問題,但這種感覺還真有,考慮了半天,我只能得出一個結論:“是不是感覺平常傻乎乎的傢伙竟然也有灰常邪惡的時候?”
淺淺深以為然。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淺淺始終賴著不願意起hán,我也陪著她閒聊起來,首先這丫頭就對昨天晚上的事情發表了一番感慨,坦言似乎也沒傳說中那樣美好,考慮到這本的一貫定位我趕緊阻止了這丫頭天馬行空的思維,然後倆人開始回憶小時候的快樂時光”我們從四歲半打的第一架討論到伊朗核危機,從七歲半第一次砸壞了老師的玻璃考慮到臭氧層的空洞問題,從小學四年級第一次逃課去洩洪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