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她:“你注意點啊,那我是媳婦。”
深淵希靈:“……好吧,那就不談這個話題了。總之這件事確實是我安排的,當時的想法是可以讓復仇軍具備對深淵的抵抗力或者適應性,這也算個雙保險:即便我的‘安全屏障’失效,復仇軍跑到深淵區,他們也有很大機率存活下來。現在看來這個計劃漏洞很多,不過你應該理解,當年我對深淵的瞭解也是有限的,能籌劃到這一步已經很盡力了。”
莉莉娜從剛才安靜到現在,此刻終於又控制不住了。她像只小貓一樣在我身上使勁蹭蹭,然後直勾勾地看著深淵希靈:“那你現在對惰性深淵的瞭解應該比以前多了吧?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有個猜測,”深淵希靈又露出那種高深莫測的微笑,一看這個表情我就知道她又要爆猛料,果然,這傢伙一開口我就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或許在咱們之前就有人架過橋……”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莉莉娜就第一個蹦起來了:“你不是說以前的大災變都沒人阻止過麼?”
“我只是說沒有被‘成功’阻止過,”深淵希靈一板一眼地說道,“根據對岸傳來的資料。之前的大災變確實都滿額爆發了,但這並不意味著以前就沒人嘗試過架橋啊,說不定橋有很多座,只是都失敗了。畢竟這方面的事情連對岸都不敢打包票:他們也是上一季大災變之後才誕生的文明,根本不知道上上季週期裡發生過什麼。根據我對惰性深淵的瞭解,這東西的性質很像架橋成功之後逸散出來的輻射,如果這是真的,那麼它汙染性弱的原因就很容易理解了:這東西帶有一部分‘對岸’屬性,它對‘這一側’的秩序世界當然沒太大危害。而珊多拉感染之後無法被虛空生物淨化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它對這一側的秩序世界是無害的。既然無害,自然觸發不了淨化。”
“無害個毛,”我忍不住嘟囔起來,“你看過珊多拉的深淵形態麼。她當初對那隻爪子可糾結了挺長時間。而且當年復仇軍被困的那顆星球上深淵成災,到處都是小怪獸啊,倆集團軍的奧特曼空投下去眨眼就完……”
“我不知道你的比喻又是怎麼回事,但這種危害是可以接受的。”深淵希靈一攤手,“比起高活性的深淵,這點汙染已經夠溫和了。它只是帶有一部分‘對岸’屬性。還沒達到完全安全的程度。”
我低頭沉思著,這兩天接受大量資訊轟炸好像讓自己也有了抗性,哪怕又聽到一個能嚇人一跳的猜測,自己竟然還能保持這種冷靜思考的狀態。想了一會我終於想起一件事來:“這麼說的話……我記著神界有一座深淵之門……父神說那是上一季大災變之前留下的!”
“我對那座深淵之門有所耳聞,可惜沒親眼見過,”深淵希靈點點頭,“它的穩定性是所有惰性深淵裡最強的,甚至已經超出惰性深淵的概念,壓根穩定到了完全無害的程度。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研究一下那東西,或許能對‘大業’有所幫助。”
“你說那玩意兒會不會是上一次架橋留下的橋墩子?”莉莉娜呼一下湊到深淵希靈面前,“性質很像啊:形態上是深淵之門,非常穩定,有深淵性質但沒有汙染,看起來像是個空間通道……”
“但它的底部是封閉的,”我拍拍莉莉娜的腦袋,在深淵希靈開口之前先開口道,“那是個固定空間,而且有底,雖然神族還沒完全搞明白它的空間性質,但看著不像能通到對岸的樣子。”
莉莉娜翻個白眼:“這還不簡單?橋塌了唄,這傢伙都說了,以前架的橋都沒成功過。”
“或許這孩子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