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當然好奇。”我立刻回答道。
墮落使徒的最高領袖是何方神聖,這本來就應該是最最重要的情報,哪怕像現在這樣,貝拉維拉僅僅告訴自己一個“聲音”卻連對方姓誰名誰都不知道,也總比之前一無所知的好。但在貝拉維拉有數的幾次清醒中,她始終沒有提及墮落使徒的那個領袖是怎麼回事,我甚至一度以為墮落使徒如同舊帝國一樣是一群墮落皇帝共同執政的!
我們竟然不知道對方竟然有個最高統帥,這是何等不可饒恕的錯誤。
但貝拉維拉沒有告訴我們這個至關重要的情報一定有原因,她的精神已經正常過來,重新成為希靈使徒的她沒可能仍然為墮落者效勞。
“因為我直到最近才擺脫了那些東西啊。”貝拉維拉嘆了口氣,說出的話卻讓我臉sè大變:“啊?!難道那傢伙的精神力量一直……”
“不用擔心,”貝拉維拉揮揮手,“他的精神力量延伸不到這種地步,而且他的力量似乎只對徹底被深淵力量控制的墮落使徒有效,當我在希爾維亞的精神世界中甦醒的時候,腦海中就已經聽不到那個聲音了。我指的‘那些東西’是一種精神暗示……或者別的什麼更加難以抵擋的東西。墮落使徒也是使徒,我們在發瘋之後至少保留了一種不怕死的驕傲,才不會因為一點點暴力威脅就聽從別人的命令,但那個傢伙,他的精神力一直在引導所有人,不斷削弱我們對腦海中那個聲音的抗拒感,甚至在一段時間之後,你會不由自主地將聽從‘那位大人’的命令當成呼吸一般自然的事情,這真是可怕的心理暗示。而我在回覆自制力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也受著這種暗示的困擾,我聽不到那個聲音,但某種封印一樣的東西也在阻止自己回憶起跟那個聲音有關的事情,就好像記憶核心被刪除了什麼東西一樣,這顯然是那傢伙為了防止有人洩lu秘密而在每個墮落使徒記憶中設下的屏障。一旦有人失控,就會立即遺忘所有機密。我懷疑即使是現在,自己的記憶也不甚完整……我甚至想不起來自己曾經的基地在哪,這太不正常了。”
“那個最高統帥,到底可能是個什麼樣的傢伙,你一點頭緒都沒有麼?”
“很遺憾,雖然我也想幫到你,”貝拉維拉搖搖頭,“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那傢伙是希靈帝國的一員,他的靈hun完美契合希靈種族心靈網路,否則他也不可能you導希靈使徒的心靈。我們引以為傲的精神網路雖然被深淵打敗了,但除此之外還從未有過缺憾,即使是星域眾神,也難以滲透它。我能給你的建議只有一點:從舊帝國的皇帝中尋找,找那些擅長精神控制的皇帝,最好是和珊多拉一樣的奪靈者。那個人的力量雖然古怪,但本質上仍然是種心靈能量,或許……”
“很遺憾,恐怕我想不出誰是那個幕後黑手,”珊多拉的聲音突然在精神連線中響起,她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旁聽,現在才突然出聲,“舊帝國皇帝中和我力量類似的奪靈者只有三個,其中一人的名字出現在文獻館的紀念碑中,他和其他二十九個兄弟姐妹一起變成了塵埃,另外一人擅長的是精神攻擊而非精神控制,而且奪靈者的精神力量十分強大,我曾深有體會,作為一個奪靈者,即使落入深淵之門,也至少能在瘋狂之前保留自爆的心智,這對我而言並不困難,對那傢伙也是一樣。”
“確實,我想起來了,約格爾在文獻館災變之後是在我眼前自毀的,”貝拉維拉嘆了口氣,“看來短時間內,我們猜不出究竟是哪個老朋友變成了b啊。”
“但至少我們知道了最終要對付的敵人是一個,而不是一群。”珊多拉的聲音仍然是那麼輕鬆鎮定,“貝拉維拉,你的每次甦醒都會給我們帶來驚喜呢。”
“但我只是想吃點蛋糕而已,”貝拉維拉努力往自己嘴裡塞著甜點,眼皮卻已經開始打架,“可惡,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