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地球的情況不太一樣,不過仍然能部分套用這個課程上講述的分析法。因此珊多拉做出了“三千年掌握恆星系內全殖民技術”的推斷。
作為希靈使徒。那名士兵當然也應該知道這些,但他對當時的地球原始人做出的引導顯得雜亂無章,而且沒有一次堅持下去,他壓根沒用上記憶核心裡應該有的這些現成的章法。因此珊多拉判斷,那名士兵的邏輯系統可能受到某種因素的影響,以至於無法持續運轉。
如果想留下“高等文明曾來過這裡”的資訊,那名士兵還有更簡單的另一條路。那就是直接在地球上“刻個記號”。雖然普通大兵不具備建造帝國設施的能力,但他總能在地球上打個洞吧?潘多拉就提出了她的看法:如果是她,想要用普通帝國兵的力量在一個星球上留下一個儘可能持久的痕跡的話,那麼她會潛入到馬裡亞納海溝,埋下一打的不穩定幽能水晶,儘管這麼做會導致地球上一半的物種滅絕。但它會永久改變星球地貌,留下一個一眼就能看出並非自然形成的地殼捲曲痕跡,並且幽能水晶所產生的輻射可以在這顆星球上持續相當長時間,製造一大群異種生物:這些都是能長久儲存下來的“標識”,比教當地原始人數星星和寫楔形文字要有效許多倍。
但那名士兵也沒有這麼做,由此珊多拉判斷,他身上的裝備多半也被鎖定著,能動用的就只有自己的配槍和小型浮游炮這樣的“輕兵器”了。
不管怎麼說。我們能做的只有猜測。一個接一個的猜測,手頭的證據太少。資訊不夠,曉雪能看到的東西也不比泥板上記述的更詳細多少,而這些猜測交織成了一個巨大的線團,讓所有人感覺撲朔迷離一頭霧水。
但就在眾人努力思索那名士兵當年到底遭遇了什麼的時候,我卻突然心中一動,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珊多拉,你還記不記得咱們最初見面的時候,你和你的軍隊被困在一個遭受深淵汙染的星球上……”
“啊,當然記得,那是咱們第一次見面呢。”珊多拉一楞神,立刻輕快地答道,那本來是她人生中最糟糕的時期:戰歌公主這輩子最憋屈的一場仗,但現在回憶起來,她已經將其當成自己的寶貴記憶了:因為那是我和她初次相識的紀念日。
當然我現在不是為了跟珊多拉憶往昔才提起這個話題的,而是因為我有一個好多年都沒想明白的問題:“你們當時被困在一個原始星球上……我能理解在裝置受限而且沒有帝國座標網支援的情況下難以跳出宇宙的問題,但你們當時連那顆星球都沒法離開,不是麼?我現在對帝國兵器和戰爭手段什麼的也有點了解了,如果你們當時能離開當前星球,在太空建立軌道炮之類的玩意兒對下面做飽和轟炸,不是一瞬間就能解決戰鬥麼?”
珊多拉聞言略微怔了怔,似乎把某些事情聯絡起來了:“嗯,你說的對,如果能建造太空設施,或者把飛船拿出來的話,戰鬥很容易解決:事實上我的個人空間裡就隨時有用於緊急補充戰力的各類中小型戰艦,這些戰艦在大型戰場上起不了多大作用,但用來對付一個原始星球綽綽有餘。”
這一點我是知道的,每個希靈使徒都會在隨身空間裡備著自己的飛行器,普通大兵有單兵戰機,指揮官以上的使徒則有正規戰艦,像珊多拉或者潘多拉這樣的首領級使徒,甚至會把一整個艦隊塞進自己的隨身空間裡。當年珊多拉被困於一個原始星球,但她的隨身空間裡不是有飛船麼?按理說她和她計程車兵當場就能脫離戰場,然後乾脆把整顆行星炸掉了事:反正那裡已經被深度汙染,本土文明早就滅絕乾淨了。但就如幾千年前迷航至地球的那個希靈大兵一樣,珊多拉也在沒辦到她本應該輕易辦到的事情。
“不僅僅是飛船的問題,哪怕沒有飛船,我們也能進入太空:希靈使徒用自己的個體力量都能征服宇宙,”珊多拉攤開手,“但我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