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偷回來?
如果成功,這將是史上最驚心動魄的瞞天過海……
但似乎並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想到了兩個備選方案:第一個方案是派大軍過去明刀明槍地幹一仗,擺明了我們就是去打侵略戰爭的,然後混戰之中把那片地盤打下來,東西自然也就到手了。這個方案我沒敢說出來,容易被珊多拉誤以為我腦子壞了……
第二個方案則有點諜戰的意思:我們就派幾個人明目張膽地開著穿梭機過去。因為在那個摩擦點上,這是“常事”。
“帝國和墮落使徒在那一帶都建了特別多前哨站,”我挪挪身子,慢慢說起自己的想法。“就跟火線似的,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這些哨站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有些變動。有時候是挪位置,有時候是人員更替。有時候就是為了迷惑對方視線在那窮折騰一下,在那麼近的距離上。兩邊人的行動基本上都是公開的,最刺激的哨站甚至當著敵人的面換崗交班——有時候還象徵性地朝對方扔倆自爆探機過去。”
“我們只派幾個人,混到正常換崗的哨兵部隊裡,對方早就習以為常了,肯定想不到這些換崗部隊能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珊多拉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主動接過話茬,“雙方監控的都只是虛空航道,那裡的幾個宇宙反而是沒人關心的,因為雙方誰也不敢在那些世界修建軍事要塞:一旦這麼幹就是全面開戰的訊號。所以只要裝作正常輪值的哨兵,然後找機會潛伏到那些世界內部,剩下的就能自由發揮了,只要不在主物質位面建軍事基地,就不會觸動警報。”
我點點頭,這就是自己的想法,不管細節上有多大難度起碼聽上去是可行的。父神也微微頷首,顯然他也認可這個思路,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這個任務難度很大,而且成功機會只有一次,你們有多大把握?如果把握實在不大,就必須做好全面開戰準備,我會回去先準備好援軍之類的,無論如何那一帶的陣地可不能丟。”
“我會親自去,同時帶上最能打的一撥人。”我很隨意就把一開始的想法說出來了。珊多拉臉上絲毫沒有意外,在一起好些年,她早就知道我在什麼情況下會有什麼想法了,倒是父神的反應有些意思,驚訝之餘他還有點驚喜:“你跟我當年脾氣很像啊,我當年也是送死流的……”
我:“……”
遇事不決開個大,還是不決送個塔,這也算我大虛空族的種族傳統文化麼?
我決定親自前往也有原因,自己畢竟早就過了愣頭青的年齡,心血來潮的計劃是做不出來的。首先是這次能去的人員有限,你要帶三五個人去還好解釋,你要帶千軍萬馬過去說是哨站換崗你看深淵希靈信不信?所以這人員就必須少而精,其次我們得考慮到萬一行動失敗就必須和墮落使徒硬幹一場的情況,在這種情況下必須有個足夠能打的在前面抗著——起碼是個足夠抗打的,遍歷帝國上下這任務也只有我打不死道長可以勝任了。這樣即便任務暴露,我們也能爭取到最後一點時間,你別小看這點爭取來的時間,說不定東西就到手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萬一打不過了還能撤……
“那如此便好,”父神聽到我的想法。樂呵呵地笑起來,“你確實跟我當年挺像的。那我就把資料都給你們留這兒了。我們只確定了那東西在哪個世界,以及它大概的方位。但畢竟時隔太久,資料也有點不準,它具體什麼模樣就不好說了。”
說著,父神從懷裡摸出一個卷軸來放到茶几上,我把卷軸收好,準備出發前讓冰蒂斯給翻譯一下,一樁大事這就算掛上日程了。至於對方說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