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無法傷害到自己這咋“新世界的神明”哈迪斯對迎面而來的槍擊似乎並沒有躲閃的意思。
於是,大威力的幽能彈頭便裹挾著巨大的動能輕而易舉地撕碎了那面漂亮而光滑到能映出人影的銀色盾牌,將後面的“神明”連同他腳下的十幾公斤地板蒸發成了一片五顏六色的氣體。
生的扯淡,死的憋屈,一路走好,來自奧林匹斯二號,另外希望你能安慰一下那個連臺詞都沒來得及說完的波塞冬犬人”
“走吧。”我感嘆完又一個奧林匹斯領袖的死亡,然後率先向前走去。
在跨過了哈迪斯所阻擋的這一段走廊之後,我們終於來到了一個寬廣而明亮的大廳之中,但這個看上去曾經華麗異常的集會場所此刻已經沒有一絲生氣,各種華貴精美的雕塑被打成了滿地的碎石,古羅馬風格的立柱上佈滿了觸目驚心的裂痕,地面上鋪著的是厚厚的高檔地毯,不管他們原本是什麼顏色。至少現在是一片鮮豔的血紅無數人的鮮血就凝結在這華麗的集會大廳之內。
地面上鋪滿了橫七豎八的屍體。
他們都穿著那種類似教士服的黑色長袍,但卻沒有戴古怪的白色面具,想來應該是奧林匹斯的高階成員,或者說教廷衛隊之類,但是這些已經站在人類力量頂峰的存在此刻卻全部變成了死氣沉沉的屍體,體內的鮮血甚至還是溫熱的。
“被同一種手法瞬間斃命。屍體上密集的破洞彷彿被上千把弩箭集中攢**幾分鐘一樣”。珊多拉低頭看了那些屍體一眼,便得出了結論。“動手的人應該就是那個叫哈迪斯的傢伙,看樣子他一個人就“平定。了整咋小基地的“叛亂。呢。”
正在這時。一個滄桑的聲音卻突然響起在這死氣沉沉的大廳中:“叛亂?呵呵,”確實是叛亂啊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我們都是微微一驚,話說在我們的感知”,好吧。在珊多拉她們的感知下,難道還有人類可以隱藏起自己的氣息嗎?
“人類,你的勇氣確實令我欽佩”珊多拉將頭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語氣中透著一種毫無感情的淡漠,“假如你繼續裝死的話,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的。”
呃。看來確實只有我一個沒察覺這大廳裡還有生還者”
這時我才看到一咋,身材十分高大的男人就額然地坐在距我們不遠處的一截斷裂石柱上,對方看上去大概在四十五歲上下,留著一副頗有些威勢的絡腮鬍子,身上到也有幾分身居高位的氣質,但現在,我從他的臉上卻已經看不到一絲一毫的鬥志,而在他的腳下,則是一個已經裂成兩半的白色面具。
呃”這位頹廢大叔也是奧林匹斯的領導人?話說即使珊多拉已經進行了一番破壞,這咋小號稱人類有史以來最大犯罪組織的團伙的首領也不應該用這種形象和我們進行第一次歷史性會晤吧?
珊多拉的話讓這個頹廢的男人一瞬間露出了迷茫和詫異的神色。但隨後他便露出了了然的表情,發出了一陣說不出什麼感覺的苦笑:“人類?難不成你想說你們不是人類?哈哈,我一直以為鼎鼎大名的大愛無疆是一群什麼樣偉大的救世主小但是現在看來”懷著痴心妄想的可不止是我們啊”這麼說你們的目標其實也是那上古眾神的遺產?哈哈
珊多拉不耐煩地皺了皺眉。然後右手上呼地一聲燃燒起了熊熊的黑色烈焰,在烈焰中,一隻猙獰的黑色利爪漸漸成形這丫頭又要嚇唬人,自從我說了對她這個樣子一點都不介意之後,珊多拉就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深淵形態是不是好看了。用一句比較自我膨脹的話來說,整個世界上,珊多拉在乎的僅僅是我一個人的看法而已。“人類。我沒時間陪你玩”。深淵形態的珊多拉一個空間跳躍就來到了目瞪口呆的額廢大叔面前,然後將那巨大的利爪抵在對方胸口上,“現在告訴我,你的同夥們藏在什麼地方,以及”我們的遺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