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水銀燈繼母的說”
“……明白了,你們是在戲nong我,竟然還利用這麼小的孩子。”
假如可以的話請務必遠離這個無節cào的小蘿莉等你們被她當成宅物收集的時候就會知道這傢伙的可怕了
充滿殘念地將偷偷湊過去打算抓個薔薇少nv回去收藏的泡泡抓到身邊,我對眼前這幾個因為誤會而充滿戒備的人偶nv孩lu出了苦惱的笑容:“呼,水銀燈那傢伙真能給我惹麻煩……你們應該收到了一封信件吧?”
“你們果然是敵人的吧”剛剛恢復自由的金絲雀立刻揮舞著手中的陽傘(一把小提琴是如何變形成陽傘的呢?讓我們走進科學,走進……)衝我們比比劃劃,“那個可疑的郵差大叔三更半夜闖到別人的家裡,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還有那封夾著黑sè羽máo的信件,果然是水銀燈發來的戰書的吧”
“不,其實那只是邀請信而已,”我面無表情地搖搖頭,“因為要舉辦狂歡節,我讓水銀燈邀請自己的朋友和妹妹來家裡玩——但看來那傢伙會寫的字確實是少了點。”
但她其實是可以寫出一封正常信件的——這句話我沒說出來。
不出所料,一群薔薇少nv都用不信任的目光看著我們。
“別開玩笑了,水銀燈怎麼可能辦那樣的事”真紅仍然是一副防禦的姿態,而且隱隱約約地護著身後的妹妹們,雖然剛才被人完美地秒殺了一遍,但現在她眼中依舊充滿鎮定。
我一聳肩:“我知道她幾個月前在你們面前失蹤了一陣子,突然出現的時候還叫了你“妹妹”,想必你很驚訝吧——其實,那段時間她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在另一個世界度過了一段時光。人都是會變的,水銀燈已經放棄了和你之間的敵視,卻不好意思親自過來承認而已。”
nǎi爸真是個讓人心力jiāo瘁的活計,尤其是你的nv兒總在外面調皮搗蛋的時候,而比這更讓人心力jiāo瘁的是,她調皮搗蛋的物件還是自己的親生姐妹,然後更蛋疼的是她那些親生姐妹卻不是你的nv兒,但反過來那個nv兒卻又將你當做父親,可是你nv兒的姐妹卻對此毫不知情……來,讓咱列個公式,分析一下真紅應該叫我什麼……
“孩子她爸,人家感覺你已經崩壞了。”
泡泡帶著擔憂的目光看著我。
“崩壞你妹”我猛然從複雜的lun理公式中抬起頭來,臉上的蛋疼表情恐怕都嚇了真紅她們一跳,恩,還有旁邊的眼睛少年櫻田純,可惜他的存在感現在已經無限趨於零了,“水銀燈趕緊出來你還想躲到什麼時候?”
伴隨著這聲招呼,眾人的視線立刻集中到我雙眼注視的方向:路邊矮牆的牆頭。
一根黑sè羽máo正打著旋從那裡飄忽上來:水銀燈你最近在換máo嗎?好像比阿賴耶早了兩天哦。
在這麼多雙眼睛的聯合圍觀下,即使是水銀燈這樣的人也堅持不了多久,伴隨著真紅的一聲輕呼,黑sè的哥特少nv從後面跳上了牆頭,然後迅捷地飛到了眾人面前,跟我相距三米遙遙對視。
“不準敲我的頭不準擰我的臉不準舉著我在空中轉圈”
我還沒開口,水銀燈就先飛快地報出了自己的條件。
“感覺你好像還佔理似的——好吧,答應你。”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諾,人偶少nv才lu出滿意的表情,嗖地一聲落到了我肩膀上,然後親熱地擁抱旁邊的大腦袋:順便嘗試把後者拔下來。
家裡每個小丫頭片子跟自己見面的時候都有自己的親熱方式,一般是各種擁抱,而坐在肩膀上擁抱我的腦袋就是水銀燈獨有的撒嬌形式了,雖然每次到最後她都是不由自主地往下拔讓人有點淚目。
“跟妹妹們道歉,看你寫的那破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