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最古深淵之門就和其他深淵之門聯絡在一起了,那它理應把其他深淵之門的汙染也一併‘拉’過來才對,但事實是:至今為止,那座深淵之門都是空前安定的,它在神界基底放著,幾乎沒有一丁點的危害性。”
“那什麼,妾身插個嘴,”冰蒂斯懶洋洋地在桌子上趴著,只是把臉偏向我和珊多拉這邊,“那個信標‘冒’出來之前,神界基底的深淵之門出現過一次異動。當時是父神發現那座門突然活動起來並且有開放跡象,這才派人下去查探情況並把那個信標打撈上來的,也就是說那座門下面的空間現在是封閉著不假,但在‘異動’的時候可能開放過,也或者它是單向封閉:咱們在這一側觀察它就是封閉的,但在另一側說不定它就是開放的。”
“另一側?”珊多拉眉毛一挑,“哪一側?”
冰蒂斯伸了個懶腰:“對岸文明唄,信標是對岸文明發射過來的,或許在他們那邊看來,咱們這裡的所有深淵之門都是一個樣,根本沒有什麼惰性冷卻穩定活躍的分別,他們隨便找個大門就把信標扔過來了——當然這些都是妾身瞎猜的,不負任何責任啊。”
冰蒂斯說的是瞎猜,珊多拉卻顯然已經認真對待了:“我覺得這個猜想也很有可能,畢竟深淵環境下很多準則都會失效,而且也沒人知道‘對岸文明’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存在,他們眼中的世界和深淵又是什麼形態……這樣吧,我會讓塔維爾再組織一批科學家過去,父神正好也有邀請帝國一起研究他家地下室的打算,咱們爭取把那個古怪空間的情況給搞明白。”
於是這最後一件事也就這麼定下了,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只能靜靜等待結果,繼續在這兒消耗腦細胞似乎也沒什麼意義,再加上冰蒂斯一直半死不活地在那趴著……我跟珊多拉決定還是先回家吧。
我們在家裡等了半天時間,除了那幫徹底不幹事的娃娃頭以及專心帶孩子收拾家務的小幽靈之外,所有人都在等著來自前線的最新訊息,等著墮落使徒再一次抽風,等著對方要麼打要麼撤來個準信——你就是全面戰爭也比現在這樣吊著要好吧?結果一直等到下午。深淵區那邊反而風平浪靜了。
墮落使徒的軍隊已經四散撤回內陸,離世庭園和前線的偵察部隊用最大功率遙測也沒發現敵人有再一次大軍集結的跡象,之前那連續三次轟轟烈烈的軍團集結和四散撤退竟好像一場鬧劇,就連最後收尾都收的莫名其妙——帝**的好幾個軍團和數量更加龐大的防衛軍就這麼不尷不尬地被晾在了邊境線上,墮落使徒那邊連個屁都沒放……
希靈使徒的戰爭一向都是超高速戰爭,從宣戰到大軍集結再到雙方交戰往往都會在幾個小時內完成,然而如今半天時間已經過去,墮落使徒那邊卻塵埃不起,這已經相當不符合常理了,可是帝**這邊誰也不敢就這麼鬆懈下來。在珊多拉的死命令下。前線的軍隊仍然保持著高度警惕嚴防死守著,防衛軍和各級空間管制部門把邊境線上的那些宇宙封堵的水洩不通,宏世界網路仍然處於二級警戒狀態,離世庭園系統甚至取消了下一次的停機自檢計劃——依照珊多拉的命令,這種狀況還要持續個幾天,起碼等深淵獨立團的情報部隊有新一步進展再說。
冰蒂斯無所事事地在家呆了半天,這個女流氓看著大大咧咧,心裡卻肯定跟其他人一樣保持在高度警戒狀態:她是那種朋友有難自己就會甩膀子就上的性格,我毫不懷疑這點。但與此同時。冰蒂斯又是個嚴重缺乏耐心的傢伙,墮落使徒那邊半天沒動靜之後她果然就開始坐不住了,在客廳裡跟個幽魂似的到處流竄,一邊晃盪一邊鬼哭狼嚎:“父神在上吶。這怎麼就沒�